除了那个朦朦胧胧不甚清晰的晚上,梁君清从来没有跟人靠得这样近,也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撩拨,他腿有点软,心跳乱了频率。
梁君清气自己这般没用,气这人纠缠不清。
他气极反笑,这会外面没人了,他也不投鼠忌器,大声说:“你这人别是傻子吧,还当这是大清呢,跟你上了床就得跟你过一辈子,笑话!我他妈永远都不会找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
听了这话,白澈嘴角一勾,邪性十足,“我毛长齐没有,你不是最知道?”
梁君清一滞,又不由自主地去看这人的下三路,脑子路更是想起了那天晚上两人纠缠的场景。
他脸色爆红,“……神经病!”
他不想再去管这人,他是个神经病也好,是个傻子也好都跟他无关,他实在憋不住了。
他侧过身背对着白澈掏出自己的东西开始放水,一阵酣畅淋漓之后,他忍不住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白澈倒是老实,没这会儿去招惹他。
放完水,他收拾好自己。转身双手抱胸,冷漠着一张脸,“走开,好狗不挡道。你要是再挡着,我就叫人来了。你还是个学生吧,要是我对你们学校领导说你把我堵这里是想绑架我勒索我敲诈我,你想想,你还能读这个书吗?”
刚刚是他急着上厕所丢失了理智才被这人一步一步逼得退无可退,这会儿他要是还让这人得逞,那才是真的懦弱没用!
白澈也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他倾身极其快速地偷了个香,因为他太用力地吮吸两唇相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声音。
然后他侧开了身。
梁君清只想早点离开,不想再同这人就着这吻多说什么,一边擦着嘴唇一边迅速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看着梁君清气冲冲离开的背影,白澈又吹了个口哨,“喂,梁君清,我叫白澈,你要记得。”
看见梁君清回头瞪了他一眼,白澈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