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床还够大,避免了那人摔下床后脑着地来个半身不遂。
他这回踢人倒不像是上午那么痛了,至少没有冷汗直流,直抽冷气动都不能动。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梁君清横眉竖目地质问白澈。
白澈爬起来,抬手摊开手掌,“给你擦药。”他的掌心正有一管药,“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弄伤你了。我查了资料,这种药效果很好,一两天就能好。”
你第一次又怎么样,很高贵?谁他妈的不是第一次了?梁君清心里气愤难平,又去蹬人,但扯到后面还是痛,那一脚劲也不大,不像是报复出气,更像是调情。
白澈趁机把梁君清的脚捧在了手里,眼神有点痴地看着梁君清。
梁君清觉得这人的眼神滚烫火热的像是要把他融化掉,他心里一哆嗦,快速缩回了脚。
“离我远点!”
他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忍着痛挪下床,拿了被叠好放在床头的衣服,艰难地穿好。
拿好东西要走之前,他的眼光在床上的那管药上面落了好几遍。
再然后,就有一只手拿起药递了过来。
梁君清看着那管药,在接和不接之间纠结了许久。
他这伤肯定得继续擦药,但是让他自己出去买又实在难为情。
最后,梁君清愤愤的一把拿了药转身就走。
他走的很慢,跟螃蟹一样叉着腿,他甚至觉得自己内八了,腿合不上。
白澈不由自主地跟着他。
发现有人跟着,梁君清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狼一样龇牙示威,“你还想干什么?别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