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叶南庆还不时在鼻烟壶身上摩挲一下。
“好精致的艺术品啊,达儿,你从哪儿得到的?”叶南庆爱不释手把玩着鼻烟壶,问道。
“别人送的,”叶达轻描淡写地说道,“孩儿估计父亲喜欢,特意来送给父亲的。”
“好好好。”
叶南庆连说了三个好字,“还是达儿有心啊,嗯,为夫十分喜欢这件鼻烟壶。”
“父亲喜欢就好,如果没事的话,父亲,我就先出去了。”叶达随即离开了书房。
叶南庆又把玩了鼻烟壶足足五分钟,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
这时候,房门被敲响,管家对叶南庆说有客人拜访。
得知来者是曹金山后,叶南庆直接吩咐管家上茶水点心,至于曹金山,随着一阵爽朗笑声的响起,一个很胖的矮个子中年男人已经走了进来。
曹金山,是南仓县的首富,从事的生意很独特,豢兽。
是的,作为供应差不多整个皇城内私人灵宠的的豢兽商人,曹金山将祖辈流传下来的这门生意发展到了空前的规模。
而在南仓县的家,就是曹家豢兽生意的大本营,在皇城其他很多地方,还有这门生意的分会场。
而曹金山本人和叶南庆的关系很好,毕竟,打通了官府的关系,做起生意来自然通畅的多,更何况南仓县还是曹金山的老家,所以,和叶南庆的关系,尽管还是利益上的,但双方合作上,无论是广度还是深度,都非同一般了。
肥硕的屁股径直坐在了书房另一张太师椅上,曹金山肥胖的手指随便叩着书桌,对叶南庆说道:“南庆兄,县城东边的那块地应该快拿下了吧?”
既然和叶南庆的关系熟稔,曹金山一向说话就懒得转弯抹角,反正两人之间共同商量的事情不止一件两件了,获得的利益中,叶南庆也拿了不少,可以说,他和叶南庆,就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蚱蜢。
而关于县城东部那块地的问题,则是由于他曹家要在南仓县新建一个豢兽基地,苦于曹家购置的土地多为地理优势的区域,用来修建豢兽场未免太可惜了,于是他便将眼光放在了城东那片地的身上。
那片地靠着一座水库,距离县城又远,因此环境很好的两百亩地,购买下来所需的花费却不多,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两百亩地的区域内,还居住着近十户人,想要他们乖乖迁走,有些难度,于是他才将此事交给了叶南庆来处理,希望借助于叶南庆的官位来搞定这事。
听到曹金山是为了这事而来,叶南庆呵呵一笑,说道:“这件事就快搞定了,九户人家中,已经有八户明确表态愿意拿补偿金然后迁走,至于剩下的那户,实在有些冥顽不灵,不过金山兄弟也不用担心,我略微想了一个办法,便将一个罪名安到了这户人家的头上,现在他们一家都已经被关在了县府的牢房中,金山兄弟要的这块地,很快就会归属于你了,呵呵。”
轻描淡写说着这件事,注重的还是最后的结果,至于那户不肯迁走而被陷害、被关入了牢房的人家,叶南庆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好好,南庆兄做事就是爽利!哼,那户人家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早答应我的条件还可以领到比别人更高的补偿金,可他们非赖着不肯搬走,现在倒好,有南庆兄在一旁稍稍操作了一下,就将不识好歹的他们丢入了牢房,也算是出了我胸中的一口恶气。”曹金山笑道。
“举手之劳而已,”叶南庆春风得意,“在我的辖下,哪个敢和我作对,我有的是法子让他们吃瘪,这一次我还算客气,只给这户人家罗织了一个对水库渔场下毒的罪名,如果我不客气的话,就是给他们安上一个杀人的罪名,都简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