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第一次见我,又怎知我不是他?”
裴锦衣的目光微微闪烁,语气轻缓,甚至有些温柔。
“我就是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假扮裴清?又为何来此?到底有何目的?”江暮阳连珠炮一样,问了一大堆,末了,他又咬牙道,“为何……要帮我?”
裴锦衣想了想:“你猜。”
江暮阳:“?”
居然让他猜!
这要怎么猜?
到底怎么情况!
前世的裴清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裴清应该清冷,应该高高在上,应该是正人君子,也应该是个白衣仙君。
而不是个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
眼前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为何剧情和前世不一样?
难道……
江暮阳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脱口而出一句::“五年高考,几年模拟?”
裴锦衣:“……”
江暮阳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心想,难道这个穿书者,没读过高中?
江暮阳紧接着又问:“我为什么要给你买橘子?”
裴锦衣依旧没什么反应。
江暮阳还是不死心:“勾股定理是什么,你知道吗?”
裴锦衣摇了摇头。
“不是吧?你学历这么低的?”江暮阳满眼惊奇地问,“宫廷玉液酒,多少钱一杯?”
“你想喝?我买给你。”
江暮阳哆哆嗦嗦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学挖掘机,哪……哪家强?”
裴清:“什么……鸡?”
江暮阳彻底失望。
原来不是穿书者啊,他还以为遇见了老乡!
正准备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了。
既然不是穿书者,那想必就是夺舍了!
江暮阳又退后一步,白绫扯得他手疼,寒声问:“敢为阁下姓甚名谁?为何夺裴清的舍,还要冒充裴清?意欲何为?”
“我同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拿那么好吃的糯米糍粑堵我的嘴?还骗我喝符水?”
裴锦衣眼眶竟然红了,不答反问:“你很了解裴清?你一直记着他,是不是?”
江暮阳一看他眼睛红了,更加确定裴清是被人夺舍了。
这不,被他拆穿了,眼珠子都红了,下一步该不会杀人灭口罢?
天呐!
暮阳!
你怎么又是个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