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一周之中,他们也了解了一些黑旗军的情况,结果却认为德斯蒙的表述过于保守了。
黑旗军确实是一支强大无比的武装集团,他可以创造更多的奇迹,但是这个军事集团虽然在商业上极有才干,但是总是无法得到第一手地商业贷款。
如果在这个军事集团彻底崛起进行投资,那必将获得无比丰存的回报。
“我们相信,我们向他放一英磅的贷款,将收到十倍的回报!”
……
“军事贷款?希望我们取得一场胜利?难道我们过去取得不是胜利吗?”
柳宇看着桌上整整齐齐的一份份战报,不由笑了。
这是从交趾支那到河内汇集起来地战报,代表着黑旗军取得的一个又一个战果。
“或许是我们围困河内太久,以致于某些西方人士对我们地战斗力有所怀?”
他的这句话让江凝雪出一声微笑,而在场地军官也都笑了。
没有人会怀疑黑旗军将取得越南,除了王德榜和潘鼎新之外:“唐景已经来了最新的消息,他地情况不大好!”
“饭桶!”经世易私下毫不客气地就给唐景一个评语:“他没有什么军事才干!”
至于其它人都不对此表进一步看法,象黄守忠一向与唐景相善,现在也没有多余的话。
毕竟在北宁和太原方面,黑旗军投入的营头虽然少,质量也不强,但是现在甚至连正面的激战都没有开始,唐景已经一天七封急报求报,让人大摇其头。
“我军一个副连长林家礼投了清军,据说还有一些没头脑的家伙也过去了,才造成这样的被动。
”
不管怎么样,唐景是议事会的一员,进入了黑旗军的最高权力机构,所以柳宇也不得出言维护一下唐景的威信。
“当然,这情况是有些差强人意!不过问题不出在这里,而是法国人居然也动了!”
“法国人动了?”
“没错!”柳随云插嘴道:“法国人在北宁的部队出动五百人,配合着王德榜向我们进攻,结果我军两个小营腹背受敌,又有人意志动摇,不得不退出北宁,转入太原……”
“北宁就这么丢了?”话是叶成林:“怎么也要坚持几天?”
“王德榜已经追击到太原去了,不过我看太原的局面没有大的问题,部队已经集结在那里了!”
“太原现在有十个营头,战斗力虽然弱,守一个月应当不成问题!”、
“我觉得还是派几个营去太原比较好,唐景这人靠不住!”
“就是唐景靠得住,象林家礼这样的人肯定不少!”
“就是就是,统领,你还是命令增援太原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战局,却是等待着柳宇地命令。
不过柳宇的想法与他们不同:“为什么要增援太原?就这么放下河内的敌人?”
大家立即明白了柳宇的意见:“不玩了?”
没错,在河内这个战场上,黑旗军已经玩够了,也耗够了法军的实力,接下去他们不准备和法国人玩了,而是彻底解决了。
“没错!这是最后的战斗,也是让费里内阁不得不下台的战役,我只有一个要求,那是全胜!”
“全胜!”
对于黑旗军地这些主力部队来说,在过去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他们并没有参加太多的战斗,而是利用这段时间进行一些小规模地战斗同时进行全面的整补,整个部队已经士气高涨,随时可以投入到最后的战斗中去。
“这是和法国人最后的战斗!”
……
“中国人和黑旗军生了战斗,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印度支那总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泪水不受控制地就往下流。
他觉得自己竟是如此幸运,在十八层地狱中已经呆了整整十一月之后,终于有天使降临。
这个天使就是潘鼎新阁下统率的中队,他们在现黑旗军地真正面目之后,主动地抛弃这支旧日的盟友,断然进攻敌人。
虽然具体的战况还没有传来,但仅仅是双方开战的消息就价值一千万法郎,河内有救了!印度支那有救了!法兰西万岁!
“法兰西万岁!”他不自觉地就喊出这样的口号,而总督府的每一个人都是充满了兴奋。
“告诉克雷格,如果潘鼎新需要什么的话,我就向他提供一切物资和财政下的援助,他将得到法兰西政府和殖民地永远地友谊!”
……
“根据从西贡转来的消息,中队在五天前与黑旗军生了战斗行动,黑旗军被迫向太原撤退……”
“这是我在内阁期间听到最好的消息!”费里总理已经苍老了太多了,这个机会主义在几年的任职期间为法兰西做出了很大贡献,但是身上却背负着太大的压力:“但无法改变我辞职地事实
经递交了辞呈!”
“总理阁下!”
“我已经是前总理了!”费里显得轻松起来:“我是整个法兰西的公敌,整个法兰西都在无情地讨伐我!”
他地语气十分无奈:“战争已经与我无关了!”
虽然他想在自己的手上创立一块完整地印度支那殖民地,以后他又企图在自己的手上结束这场战争,这一切都变成了奢望。
战争没有结束,原来以为轻强度地警察行动变成了毁灭性的大战,数以万计的法兰西青年为此失去生命,总是有人要为此负责。
费里曾把一个集团军派到越南去做为解决这场战争的最后希望,但是很快现这个计划根本没有可行性,而任何解决越南问题的计划都最后被证实是没有任何可行性。
事实上,他现自己曾经提出从越南全面撤退的计划是具有可行性的,但是事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