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快刀斩乱麻(泣求月票)

黑旗 紫钗恨 2945 字 2022-09-21

“三万六千七百六十四两……”

江凝雪的玉指轻轻地拔动着算盘珠子,轻轻回答柳宇的问题:“不够。”

柳宇也在拿着一本帐本在那里盘算:“凝雪,你还有多少私房钱?这回真要用了。”

江凝雪替柳宇攒下了不少老婆本,她轻轻地从书架拿出一本帐本,打开这个私密的帐本细细算了一下:“二千七百六十二两。”

她不忍心看着柳宇失望的眼神,又说了一句:“为了操办咱们的婚事,我还攒了四百两……”

所有这些钱加起来,也不到四万两银子,而德斯蒙的开价则是整整十万七千两。

他毫不退让,咬紧低于这个价钱就是无利可图。

一想到,柳宇只能自己来解决迫在眉睫的经济问题:“凝雪,你觉得我们能再筹多少?”

“花间教百八十两银子总是是拿得出来的。”江凝雪继续说道:“向前营、左营都可以借个几百两,其它营头就难说了,我们细柳营自身大约能筹个几千两吧?”

柳宇在脑海上思索了半天,也确实没有一个好的办法。自己手上拥有的现金就是这么多,根本拿不出更多的钱来。

他知道德斯蒙的这个方案可以说是最省钱的一个方案,花钱少,见效快,但是十万两银子他根本拿不出来他朝着江凝雪说了一句:“你再和这军火贩子磨一磨,他既然把机器设备都拉到我们的码头上来,难道还想拉回去不成。”

江凝雪轻声应了一声。柳宇又替盘算着到哪里弄钱:“要不要先把德斯蒙带来地这批兵器转转手。前营等着后门枪已经等得急了。”

江凝雪替他想了一个主意:“便说近期进到一批后门枪。请各营先预付定金。”

柳宇还真被她点醒:“我便不说这批后门枪地数量有多少。只说不少便是。谁付地定金多。谁得地份额便多。这至少便可得四五千两银子周转。”

一想到这一点。他又零星想到些方法。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是好歹能周转:“好!我们去吃饭。”

两个人地兴致都是不坏地。只是才一出门走上几步路。连锦城已经带着一股横劲闯过来了。

“锦城!”

柳宇看到现在的连锦城很带有几分杀气,分明是有心上门来问罪的:“怎么了?”

江凝城对于连锦城没有多少好感。直接就站在前面护住了柳宇。

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那边连锦城就抓住了柳宇地手在问:“听说德斯蒙要卖给你们造子弹造枪的机器?你们从哪来的钱?是不是不准备干那生意了?”

这么一争执,围观的人一下子就围了上来,特别是双方当事人的身份更让他们更觉得更有兴趣。

“那笔五千两的款子什么拿出来?你可是答应过后天就给地,如果你不给,咱们这个好生意接下去就要停摆了。”

“象什么话!”柳宇手一缩,没缩回来,朝连锦城说道:“怎么能在这种场合谈这种事,大家关起门来谈。好好商量。”

“不行!”连锦城在这个项目把大部分身家都投进去了,他一边和江凝雪纠打一边说道:“今天我就要拿到钱。”

柳宇也火了:“即便按我们事先说好,也是后天我把款子给你们结了。”

“今天就要见到钱!见不到你这五千两。我就没完。”现在的连锦城没有平日的风雅,他就死死地抓住了柳宇的手:“这个项目当初可是你一力主张的。”

他把大部分身家和一年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这个项目,但是现在整个项目如果没有新的资金注入的话,接下去肯定停摆。

今天他无意中遇到了德斯蒙,德斯蒙是他和邓村雨军火生意的上家,相互之间攀谈了几句。

德斯蒙无意中泄露了一点口风,而连锦城是比较清楚细柳营家底地人,当即就是风风火火地来找柳宇:“德斯蒙那边你投多少,我不管!可这件生意你点过头的。今天就要拿钱。。”

看到已经翻脸的连锦城,再看到人头都围了里三圈外三圈,柳宇也火了:“今天就定下来,凝雪,你把邓村雨、德斯蒙、柳大买办他们都叫来,大家在迎宾厅把事情都谈好。”

这个迎宾厅现在还是有些压抑,连锦城张开双手说道:“不能没钱,每天好几十人吃喝拉撒,过半个月没钱都要散了。必须注入新地资金。”

至于柳大买办,他和邓村雨都是责怪地看了一眼连锦城,这人也太孟浪了,居然得了这个一个口讯就去纠缠柳宇,难道不知道一个死字是怎么写的?这可是细柳营的地盘。

邓村雨多看了一眼德斯蒙,这个荷兰商人是他的上家,这一次直接把军火与设备拉到山西来,岂不是要抢自己盘里的肉。

他们两个人都暂时忘记了那关健的五千两问题,他们都是身家数万甚至十数万的人。五千两虽然不少。但还不至于让他们为之变色。

他们还拿起两个高脚杯,相互干了一杯。而德斯蒙则是最平静的人。

这个荷兰军火贩子这才发现,他大大高估了柳宇的购买能力,这是他犯得最大地一个错误。

从现在来看,柳宇只能拿到一半的款子,虽然这不但能保本了,还能赚上不少,但是还不够他获得想象中的丰厚利润。

他倒是对连锦城口中那个要柳宇继续投入五千两银子的项目很感兴趣:“柳?要不要来一杯。”

柳宇一打眼色,江凝雪在站在门口替他把门,接下去柳宇在房间里巡视了一番。

德斯蒙、柳大买办、邓村雨、连锦城,他都能闻到铜臭的味道,这四个人与自己的感情是用金钱来维系的,当自己失败的时候,他们会争先恐后地抛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