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眨了眨眼,瞬间清醒了几分,讶异问:“妈怎么会突然过来?之前跟她通电话的时候,也没听她说啊。”
这时候,屋外的米米喊她们出去吃晚饭。
贺宴应了声,才弯腰帮妻子穿鞋子:“妈想过来看看你,不放心吧!”
童晚皱眉,不是不想婆婆来,只是这个季节太冷了:“妈可以等我生的时候再来,那时候还能看到小宝贝,现在多冷啊!”
贺宴一脸无奈:“我劝过了,老太太不听,犟的很。”
童晚轻拍了下丈夫:“妈哪里是老太太,小心她生气。”。
“不怕,她不知道。”然后在妻子无语的表情中,贺宴将人放在地上,挑眉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小宝贝?”
“我们的宝宝啊,可不就是小宝贝嘛?”
这话听着有些洋派,却委实贴切,贺宴将‘宝贝’两个字在唇齿间回味了好几遍,然后,瞳孔的颜色就深了几分,他抬手搂回准备出去的妻子,在她讶异的看来时,俯身吻上她娇艳的红唇...
等被丈夫松开后,童晚整张小脸都红了,她抿了抿有些发麻的唇,觉得这男人刚才亲的又野又莽还又急,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童晚嗔怒的掐了男人一记,小声抗议:“你干嘛?米米跟小李都在外面呢。”
贺宴抬手碾磨了下小妻子红肿水润的唇,沙哑着声音说:“就是想亲亲我的宝贝。”
宝贝什么的,童晚不大好意思:“那...那是叫孩子的。”
贺宴却不以为意:“你也是我的宝贝,最重要的宝贝。”
这话听着就叫人美滋滋,童晚努力压制住上翘的嘴角,体贴的帮男人扣扣子:“少贫了,快出去吧...”
=
翌日。
贺宴还没去刘桥村找冬梅婶子,她人已经过来了。
贺宴去门岗处将人带回来的时候,童晚才刚起床。
这么一大早,见到包裹严实的冬梅婶子,童晚赶紧招呼人:“婶子怎么这么早?冻坏了了吧?快过来烤烤火。”
刘冬梅笑着摆手:“不冷,我穿的多,再说了,我这一路走过来的,后背都冒汗了,哪里还冷。”
说话间,她将头上的老爹帽子拿下,露出整张脸后,才指了指地上的背篓:“给你带了东西,都是夏天的时候山里采的,刚好你怀了身子,这些东西熬汤很滋补,味道也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