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安蓦然转身,直直的看着霍烈大校,直到他老老实实的坐好,军刀也收了起来,才缓慢的开口道:“因为我剥夺了他们的荣誉称号,现在,我要把这个荣誉还给他们”
话罢,乔以安转身出了船舱
霍烈愣了半晌,傻傻的看向一旁的王博,询问道:“头儿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王博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头去哪,我就去哪”
霍烈:“……”
这个狗腿子!
d,为什么还有点嫉妒呢?!
船只在公海之中停下,三艘巡洋舰转载了六千名官兵,从巡洋舰上放下了无数冲锋舟,更多的则是穿上一件救生衣干脆的跳进了海水之中—涉旱练每天都有,就跟一天三顿饭一样,早就习惯了!
乔以安点名炊事排,后勤连,以及教官营和她一起行动
官兵们纷纷表示理解,最强的部分当然要照顾着最弱的部分
陈胖子颠颠的背着他那口铁锅,死活不肯丢下,还振振有词,要是子弹从后面射来,这就是现成的盾牌
蚂蚱对此嗤之以鼻,“乌龟,你就背着你那乌龟壳吧!”
旁边的一名军官呵斥一声:“安静!”
陈胖子和蚂蚱互相埋怨的看了一眼,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脚下
空102师的六官兵以连为单位,分成了几十个小队,化整为零,为的顺利潜入,之后却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到约定的地点集合
一路上急行军,两个小时之内,狂奔了二十公里,陈胖子累的气喘呼呼,最后那口大锅到底让旁边的军官接了过去
前方是一个小山坡,可以看到徐徐的炊烟从山坡的另外一端升起,乔以安立起右手,令行禁止,队伍刷的一下止赚仿佛电影胶片被突然按下了暂停
陈胖子两条腿不断的打着哆嗦,他咬着牙坚持,默默的念诵着,绝对不能坐下,绝对不能坐下……
乔以安一个眼色,徐鸣远勒紧腰带,双手双足并用,如同一只大马猴,蹭蹭蹭就窜了上去
陈胖子看的两眼发直,娘呦,那还是人么,这个时候居然还有那体力爬山坡,速度还这么快!
徐鸣远探头看了两眼,登时睚眦欲裂,回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乔以安双眼眯起,同样紧了紧腰带,两只手臂高高的摆起,双脚大步的迈开,蹬蹬蹬,像是一只大鸟从天而降,振翅翱翔,姿势比徐鸣远要优美许多
她挨着徐鸣远趴在了山头,从徐鸣远手里接过了望远镜,向下望去——那是一个小镇子,此时,镇中央起了滚滚的浓烟,阵阵哭声从浓烟旁传来,十几个人有老有少,聚在一起,哭的肝肠寸断,旁边还有人在不断的厮打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