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头发还湿漉漉地往下淌水,浴袍的腰带松松垮垮系着,无形撩人最为致命,但夏明煦刚闯了祸,没胆量太岁头上动土,他瞪着眼睛,拼命摇头道:“没什么,我在煮夜宵。”
晏琛目光一转,看见了撕开的包装袋和犹在沸腾的砂锅:“你晚上没吃饱?”
夏明煦低下头,嘴唇蠕动:“我……”
“你煮夜宵,用煲汤的砂锅?”晏琛关了火,逼迫他抬起头,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生活变得一团糟。”
“对不起师兄。”夏明煦双手在背后绞紧,不小心碰到了烫起的水泡,疼得嘶了一声。
晏琛注意到打开的水龙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上前拽过夏明煦背在身后的手,看见指腹的水泡由红变紫,触目惊心。
“蠢死了,跟我过来。”
“师兄,你别生气了。”夏明煦小心翼翼跟在身后,找机会为自己求情:“我是看你晚饭吃得少,才煮夜宵的。”
晏琛打开客厅抽屉,有条不紊地翻到第三层,找出了烫伤膏:“伸手。”
“师兄,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夏明煦笑眯眯地伸出手,棉签沾着药膏轻轻碰到伤处,冰冰凉凉刚好缓解了灼痛,他坐在地板上,用另一只手捧着脸看向晏琛,这份严厉认真的表情实在令他着迷。
晏琛上完药,习惯性轻轻吹了口气,冷声道:“这下倒好,你明天有理由不上手术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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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替昏君打了一辈子仗,落下满身伤病,临死前昏君一纸诏书,欲封他为后。
堂堂战神哪里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当即暴毙身亡。
重活一世,凌澈只想过几天逍遥快活的日子。
打仗?爱谁去谁去。
昏君?爱亡国亡国。
大梁战神摇身一变,成了京城纨绔公子哥儿。
前世众人弹劾他功高震主、狼子野心,今生满朝文武沿长街跪拜求他出将入相。
凌澈醉了酒,撑头嗤笑:“叫那昏君亲自来求我。”
萧景焕百忙之中抽身前来,雷霆怒火:“谁准你们逼他上战场的?朕还没死呢。”
黑裘裹住白衫,他抱起满身酒气的凌澈,神色怅然:“朕的阿澈,要风流恣意过完一生才好。”
凌澈半醉半醒,调戏了个小美人,他醒来后想负责,人却不见踪影。
苦寻数月,肚子悄悄隆起,他揽着镜子:嗯?长胖了?
消息从江南一路传回京城,萧景焕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
“此事当真?”
“绝无虚言。”
“那还不快把人找回来!”
封后诏书,梅开二度。
凌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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