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初冬,但两人的身体都是火热,薄薄的一层汗在昏暗的夜里闪着亮光,邢北溟终于想起来握住即使被冷落也丝毫不减热度与硬度的灼热,给予最后的刺激,十七惊喘一声,紧窒火热的内壁猛烈的收缩,双臂更是紧紧搂住了主子的后颈。
邢北溟虽到了紧要关头,却还注意着别压迫到十七的肚子,架起十七一只腿好让两人的身体间留出一丝缝隙,便狠狠地进行最后一轮的抽插。他耳边听到十七在极至之乐中发出的低吼,感觉到十七留在自己腹上的液体,便也把自己也释放在十七的紧窒之中,热烫的液体激得十七尚未完全平复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脱了力的胳膊打在枕头边上,正碰到燃着的暖炉,十七闷哼一声,下处无意识紧缩,还未及出来的邢北溟使劲控制了自己才没有再次抽送起来,凭着强大的意志力从那处紧窒里把自己拔出来,拿过被烫伤的手臂仔细检查了一遍,发觉没大碍才把被子盖在十七身上随便拽了一件外衣下了床。
十七微微喘息着,耳朵里听到门被打开,然后有人抬了什么东西进来,然后床帐掀开,邢北溟非常自然地就把人给抱起来了,十七一僵,有些慌乱地挣扎,“主子,属下可以自己走。”
没理他,邢北溟直接抱着人进了浴桶,把人搁在自己腿上,如此淫靡的姿势让十七不知该如何面对近在咫尺的俊脸。
“还有力气吗?有点多余的力气留给他吧。”邢北溟手覆在十七的小腹上,感受到由于一番激烈的活动孩子略显活泼的动了动,心情愉悦地道,“里面的东西也要清理出来,你忍着点……”
帮人洗了澡,清理了后穴,直到十七再次脚软地又泄出来一次才把人抱上了床,脏污的被褥早已被守在外面的影卫拿去换掉,十七想到方才发生的事都被影卫们知道,心情异常复杂,正窝在软和的被子里平复直到现在还异常激烈的心跳,就发觉被子被掀开一角,主子正拿着什么东西拉高了自己的大腿……
“主子?”
“别动,玉势刚才用热水捂过了,应该不会冰得难受,”趁着刚被开拓过还柔软的状态,邢北溟把温热的玉势又塞进去了,回过身来看十七不适地皱眉,低声道,“先试一晚,如果实在不适应,就不用了。”
“主子,既然是谷前辈的意思,属下……”
未说完的话止于突然被主子拥进怀的动作,十七瞪大了眼看着眼前光裸的胸膛,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邢北溟把人抱在怀里,轻拍后背,“睡吧。”虽然心里有太多的事情压着,但实在是累极了,本以为在主子怀里会很难睡着的十七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邢北溟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会,目光里有不知名的光在流动,最后,把人又往怀里紧紧,一同睡去了……
十七醒来的时候邢北溟已不在身边,浑身酸软,从没有过的虚弱感受让他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动了动身子就要坐起,身下某处突然传来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这才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脸红红地伸手到双腿间触到那露在外面些许的玉势根部,几番挣扎才没有别扭的拔出来。
刚穿好衣服,有人敲门,十七以为是谷唯京,没想到却是四方给他送饭来了。
“谢了四方,我先去洗刷一下。”十七接过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姿势别扭地出去了。冬天的水是异常冰凉,却有一桶烧好的热水端放在井边,十七心里一阵温暖。
谁知等到十七回来的时候四方也没有出去,因为这里本来就是谷唯京和四方的住处,十七也就没有在意,端起饭碗开始吃饭,吃着吃着才觉出不对来。虽然眼神很隐晦,但四方却是一直在看自己的,只见他坐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乍看之下是看向门外出神的,但习武之人特有的敏感还是让他觉察出了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四方?”十七喊了那少年一声,却见他身子一震,匆匆就起身出去了,十七满脑袋雾水,这少年并无恶意,只是行为怪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