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饶命!堡主!”红衣女子腿一下子软了,跪倒在地哀求,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说刚才那些话是多么找死的行为。
“拉下去。”一句废话没有,轻易地决定了红衣女子的命运。
“堡主——堡主——饶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依稀的求饶声渐渐消失,邢北溟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剩下的几个人,“谁来解释一下,围在这里是做什么?”
“堡主,”绿衣女子心里惊慌但表面上仍温温婉婉,“水芊听说堡主您接来一位新的妹妹,想着她是不是缺点东西所以叫着妹妹们一起给她送点实用的东西,没料到与两位侍卫大哥起了冲突,还在堡主面前……堡主,你千万赎罪!”
一番话下来让人挑不出她的毛病,邢北溟沉默了一会,看向跪在里面只露出后脑勺的那个黑影,冷冷地说:“看样子堡里闲人太多了,散播传言的速度挺快的。都回去,要是还有下次,收拾包袱走人。”
“是,堡主。”既然堡主没怪罪,赶紧走吧,绿衣女子和身后几个匆匆行礼,转身走了。
邢北溟再看向那两个侍卫,“除非有本堡主亲下的令牌,否则一个人也不准放进去。”
“是,堡主,属下一定严加把守。”不知道还以为是把守天牢重地……两个侍卫说完也囧了,连忙退下各自归位。
邢北溟进院子,对仍旧跪着的人说:“进屋。”
天下第一堡的所有侍卫、丫鬟随从、仆人见了邢北溟一般都不需要下跪行礼,除非做错事情或是有事相求的时候,又不是皇帝老儿非得跪下了才算是给他面子。但影卫们,确切的说是这十七个影卫,除非情况一般是要下跪的,并不是邢大堡主要在他们身上寻找面子,而是这代表的是一种绝对忠诚。
影十七进屋就想下跪,但被邢北溟制止了,于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第二次进到主子卧房的十七显然不大自在,换了谁也自在不起来吧,平日里不小心进来还要挨鞭子的唉……
邢大堡主摩挲了会下巴,神思已经跑到对面僵直站着的影卫身上,不,确切的说是肚子上……真是好奇啊,好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应该与女子差不多吧。其实连女子大肚子也没见几个的邢北溟妄自揣测,也不管人家肚子还平着呢!
“把衣服脱了。”想做就做,邢大堡主吩咐道。
“主子……”影十七愣住了,主子怎会下这么奇怪的命令?
“怎么?想抗令?”邢大堡主不痛快了。
“……是,主子……”主子的命令是天,不得不遵从,影十七双手沉重地解开了腰带,脱掉了短打的外衫,抬头见主子明显等待的眼神,又脱掉了内衫,等了一小会见主子没发话,影十七懵了,难道还要脱裤子不成?
咬咬牙正准备下手,邢大堡主终于好心发话,让赤着上半身的十七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