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望结看着对方,再次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不要靠近男人,那只会变得不幸。”

基安蒂看着对方的表情,实在瘆得不行:“喂喂!你这表情太恶心了,别告诉我你现在对琴酒爱得无法自拔了。”

对此,风见望结倒是理直气壮:“你不觉得像琴酒那样的冷漠杀手,一点偏爱与纵容就足以令人心动不已。”

“……完全不觉得。”

“哦,那是因为你不懂爱。”

基安蒂:“……滚。”

风见望结除了给自己购置换季衣服外,还买了几套便服给琴酒。她已经看不过眼他的衣柜很久了,虽说目前断舍离盛行,减少选择可以将精力放在更有价值的事务上,但不是让他直接把选择消灭掉啊。整个衣柜都是同款高领、黑色风衣,全部都是沉甸甸的深色系,看得她都快抑郁了。

“琴酒,你也该打扮打扮了,”风见望结努力踮起脚尖,替琴酒抚平衬衫衣领,“倒也不是让你穿得花里胡哨,好歹也换一个色系,别总是黑黑黑。长得这么好看,别糟蹋了你的颜值。”

琴酒冷哼一声:“我对那种无聊事情没有兴趣。”

她立马露出一个无奈的神情:“是是是,劳模琴酒只对追杀卧底有兴趣,别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

“女孩,”琴酒眯起眼睛,带着点压迫感,“我是不是对你太过宽容了。”

“是啊,”她理所应当地点头,直视他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所以我和你说过了,我会恃宠而骄的。”

琴酒定定地盯着她,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脸,似乎被取悦到了一般愉悦地低笑一声。

“我很期待,”他低头,单薄的嘴唇在耳尖上摩挲,“你是如何的恃宠而骄。”

他并不否认,顺风这副模样、这句说辞、这些举动,对他而言十分受用。

眼睛只注视他、言语只谈论他、满怀心思只放在他身上。

一切都只有他。

“比如说我是个卧底之类的,”风见望结想了想琴酒每天都在干的事情,乐得笑出声,“琴酒,那时候你一定会亲手杀了我吧。”

艹!说到这个就有点痛心,她总觉得琴酒不会对她手软。一枪爆头这件事情,他对她干过太多次了。

她一秒收敛笑意,一脸深沉地想道。

闻言,琴酒的手掌猛地收紧,拇指按压在她的颧骨之上,掐得她有些疼。但很快对方似乎就察觉到自己弄疼了她,力道放轻,还安抚性地摩挲了两下,指尖往后捏了捏她的耳垂。

他低笑出声,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像是冷血动物的鳞片磨过泥土地:“当然,你可是我「掌心之上的恋人」,我自然会给予你最盛大的葬礼。”

“大可不必。”她一脸正色表示拒绝。幸好铃木由美是完全的黑方,她可不想在新的副本再一次达成十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