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蓝的视线也跟着落到他的手腕处。百达翡丽某系列的铂金黑珐琅款,至少五十万美元起。看来t.h.ecompany给员工的待遇的确不错。何况他还深受提安重用。
只是这举动,让舒蓝心里的那种不舒服,又加剧一层。
黎宴成抬眸看向舒蓝:“对了,给你一个忠告。我对你的雏鸟情结没兴趣。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而来,都请离我远点。也别指望还有人会罩着你。”
舒蓝手指绕着颊边碎发打了个圈儿,笑了一下:“你说我喜欢脑补,其实你也挺自恋。怎么,就许你平步青云抱大腿?不许别人分一杯羹?而且我也很好奇,看门狗这活儿做着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舒蓝这话说得不可谓不讽刺,但明显没有刺到黎宴成。
“好奇,就想亲自试试?”黎宴成语气平淡,似乎谈论这个话题都让他觉得无聊。但那平淡之下,又能让人感到他对这个选择的一丝微妙反感。
舒蓝眨了眨眼:“怎么,不行?”
“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黎宴成说完,不再看她,转身朝外走去。
“喂,”舒蓝叫住他,“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分开之后,我遇到了什么?过得好不好?”
“我看你过得挺好。”黎宴成轻嗤一声,头也不回继续向外走去。
舒蓝眼眸微微一黯,没再继续说下去。如果不是遇到了周叔,她也许会成为千千万万个yana中的一员,流离失所,漂泊为生。
“八月二十三,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就在黎宴成走出门的刹那,舒蓝忽然轻声问道。
黎宴成背对着她,停在门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黎宴成在她面前唯一喝醉的两次。第二次,也是她第一次喝醉的那天,她记得很清楚,是八月二十三号。而第一次,之前的那年,好像也是八月中。舒兰直觉,搞不好,还是同一天。
“你在怕什么?”舒蓝追问,嫌火烧得不够旺,又往里添了一把柴。
黎宴成回头,神色晦暗不明。隔着十几米的距离,舒蓝看不清他那双幽深黑眸里藏着的东西。
“酒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说。”
“祸从口出,我没教过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