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事,他还是想要弄清楚。
付臻红想了想,回道:“那日,西门庆作为贵客到访了张府。”
武植的思绪转得很快:“所以你们就是那日在张府认识的?”
“嗯。”
武植又道:“那你们之后,是因为什么原因会相约在南坊后方的树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武植的眼神淡定,然而握着缰绳的手却因为心绪的紧张而明显紧了紧。
付臻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衣袖里拿出了一片金叶子:“因为这个。”
武植愣了一秒,他看了一眼这金叶子,随即又看向付臻红:“因为钱?”说出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真实的原因竟然是如此简单且接地气。
“不然呢?”付臻红道:“他给我金叶子,我教他轻功。”
“如此简单?”
“嗯,如此简单。”
武植道:“你什么时候会的轻功?”
付臻红道:“你又是什么时候会的用毒针?”
武植静默,不再多问了。
他明白潘金莲的意思,现阶段,有些事,点到为止。
他们该心知肚明。
眼下,清楚了潘金莲和西门庆的事之后,武植的心情成直线上升。
潘金莲和西门庆只是单纯的交易关系。
而等他们到了汴京,相隔千里,潘金莲和在阳谷县扎根的西门庆也不会再碰面。
想到这,武植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
另一边,同一时刻。
由于阳谷县,是从清河县去往汴京的必经之路,所以与付臻红和武植两人走在同一条道上的西门庆,看到了被武植用银针刺中的这些匪徒。
此时,这些匪徒们已经是意识模糊,神情恍惚,唇色惨白。
巨大的痛苦让他们思维慌乱,神态痴傻。
西简林看到地上这一片惨状,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他迅速观察了一下这些人身体状态,紧接着,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雇佣的护卫那里抢来了马匹,利落的翻身上马,加快速度往前方赶去。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无论如何,都要追上潘金莲。
“公子!你等等我们呀!你一个人这么往前冲也太危险!公子!公子!”小厮在后面大声喊着,见西门庆距离他们越来越远,小厮赶紧冲着其他护卫道:“还不快追上去!”
“要是公子出了事,你们也别想拿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