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真中午才回到家里,她和丈夫分居已久,家里佣仆人来人往,看上去人声鼎沸,可李富真从来只觉得一片孤寂。
今天李富真心情还不错,早上那样自己弄了一次,内心的压抑反倒释放了许多,颇觉神清气爽,回家的路上眉梢眼角都是欢快的。可回到家里,却感觉气氛看上去更冷了,仆人们噤若寒蝉,好像不敢说话。李富真的轻松贤者时间眨眼被破坏得干干净净,皱了皱眉,大步进入大堂,一眼就看见丈夫任佑宰带着一身酒气站在那里,面色赤红,眼带血丝。
这副模样,难怪仆人们不敢说话……李富真眉头皱得更深了,漠然道:“你来干什么?”
任佑宰喘着粗气:“你是我妻子,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我没有问你来这里的资格,我问的是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任佑宰冷笑:“那个黑社会,在你的会所里共度一夜,我倒要问问你干什么!”
李富真这会儿越发欣赏昨晚唐谨言的冷静,被她几个极度无礼的追问逼迫,还是未曾受激,喊来允琳打乱了孤男寡女的酒意,之后还是坚持提前离去,岂不就是预见到了这一刻?相比之下,向来理智自诩的自己昨晚的表现却大失水准,平白给他增加了难堪,也难怪他会用那种恶作剧来报复。
想到那杯茶……李富真脸上忽然就泛起了潮红。她深深吸了口气,勉强把这不合时宜的念头赶出脑海,冷冷道:“唐谨言何等人物?我们之间密谋要事,需要向你汇报?”
任佑宰怒道:“是啊,我知道他人物雄壮呢!密谋?怕是密谋到床上……”
“啪!”李富真二话不说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冷笑道:“你这种废物除了指天骂地觉得天下人都负了自己,还会什么?”
任佑宰两眼血红,想要还手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