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望结唔了一声,调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个花瓶吧。”
波本并没有回答,反而问她:“你清楚底层是怎么议论你和琴酒的事情吗?”
“他们不敢当着我的面议论,但传言多多少少会传进我的耳朵里。可波本你要清楚,”她偏头看他,嘴角带着笑,“我有代号,而他们没有。能力也好,手段也罢,就算是美貌与讨取琴酒欢心的本事,他们和我之间都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
波本笑了笑:“看来你并不在意,不然以你的本事,澄清谣言想必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我只是不想做而已,让我做的话也是可以做得到的,”她一本正经地说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也是挺厉害的。”
“我当然相信。”波本回答。
毕竟她是在玩恋爱游戏,而不是经营事业,主要目的是攻略男人而不是升职加薪,没有必要在职场上干得这么努力。有这点精力,她还不如给琴酒做多两分便当,给齐木空助打/黑工呢。
为了能够参加教授的葬礼,他们又在伦敦多留了一周。
葬礼定在郊区的教堂中,家属们在低声啜泣,两旁的唱诗班在唱着圣歌,台上庄严的牧师在祷告:尘归尘,土归土,逝者安宁,生者重获解脱。1
教授双手交叠地躺在楠木棺材里,面容安详而平静,像是陷入了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中。风见望结弯腰在他胸口处放上一朵白玫瑰,低声告诉他:“安息吧。”
室外的阳光过于灿烂,是伦敦难得的好天气。走出教堂的阶梯时,风见望结眯了眯眼睛突如其来有些眩晕,身体摇摇晃晃倒退一步,也幸好身旁的人伸手扶住她。
“你可以休息一会,”波本见她站稳,很快就松开了手,“机票定在晚上,并不着急。”
“我没事,只是有些低血糖,”她揉了揉太阳穴,笑了一声,“我没有这么柔弱。”
为了证明她的话,她吃掉一大块黑巧克力,原地满血复活带着波本逛了一圈伦敦,还给她的小伙伴们买了纪念品。如果不是食物带不上飞机,她都准备带一个仰望星空派给小伙伴们分享。
他们到达东京的时候正值傍晚,夕阳将落未落,染红了笔直的跑道。刚下飞机风见望结就打开手机,看到琴酒给她发了一封邮件。
“啊……”她给波本展现她的手机屏幕,“琴酒说来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