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绅莫名地看了一眼他,二话不说,依旧是点燃了烟,回了家。
然后就是白絮和自己反反复复地闹,地吵,摔东西,挠人,那样温婉的一个女人,居然也会发疯起来跟一个泼妇一样。
靳绅记得自己回到家已经很疲惫了,但是迎接自己回家的却是一声骂:“靳绅你个没良心的,我在家等了你一晚上,你倒好,跑去了医院给你小情人守着,你还要不要这个家了!你说明白了,我明天就和你离婚。”
靳绅烦躁地的皱着眉看着地上摔得粉碎的花瓶,直接朝卧室走,白絮追上来挠他,他也立刻一把武力镇压住了她,轻巧的扭住了她的胳膊,眉毛也没动一下地说:“别烦我,我要睡觉。”
说完就进了房间锁上门,然后又是听到一个什么瓷器砸到门上的声音。
累极而睡之后外面的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靳绅就是不明白,自己和肖敏,什么也没发生过,顶多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了弟弟一般照顾着,为什么妻子却一味地吃醋撒泼,这实在是无法令人理解,也难以理喻。
靳绅就算是年少时代荒唐过,和警队的不少少年有过染,但是自从结了婚生了孩子,便再也没有在外胡来。
他和肖敏,那就是最不可能中的最不可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是人。
大家每天一个单位办公室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睡了他,太麻烦了。
更何况靳绅从来就没生出过要睡他的心。
再后来,就是白絮出轨了。认识了唐晨,本市曾经闹得沸沸扬扬被绑架过的富豪,人还是靳绅救得。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妻子和他就认识了。
靳绅气得去找唐晨理论,拳头抡在脸上,但是可笑的是白絮仍旧维护着他。
靳绅丢下一句话说:“行,那明天民政局见。”
从此他和白絮便再无瓜葛。
不过很快又有新的人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不少兄弟都要仰仗着他们吃饭,自然不乏有人送那些柔情蜜意,懂事体贴的年轻男女来讨好他。他都来者不拒,去者不留。这来来往往兜兜转转的认知中,就是没有肖敏。
他干干净净,勤勤恳恳的一个年轻人,就盼望着攒够了钱,买新房,带姐姐住进去。
在那次去执行特大专案任务之前,靳绅刻意找了个时间和他一起吃饭,问:“买房的钱够了吗?”
肖敏不好意思地笑:“还差……还差一点儿。”
靳绅问:“还差一点儿是多少?”
肖敏羞赧地低下了头说:“也不多……”
靳绅直接咬着烟蒂,抖落了不少烟灰:“总价是多少?”
肖敏比一个数:“80万。”
“你有多少?”靳绅夹着香烟警告他:“说实话!”
肖敏不好意思地埋下了头,不得已才说:“十……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