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闲在浴缸里翻了个身,对季北辰伸出湿淋淋的手,“都打包了些什么?”
季北辰走到浴缸边单膝跪下,把纸盒打开:“都是您平常爱吃的,不过想着时间晚了,我没让他放太重口的料。”
“嗯。”
季闲抽出一串烤虾——虾壳已经扒掉了——两口吃了干净,“好吃。”
季北辰见他这样,不由问:“陛下没吃晚饭?”
“吃了,又饿了。哎,本来幼虫食量就大,一动脑子就更大了。”
季闲整个趴在浴缸边上,伸手在季北辰跟前扒拉着纸袋,一边问季北辰,“你今天去哪儿了?”
季北辰的视线爬过季闲被温水浸得越发雪白的皮肤,和淡金色的漂亮蜕裂线,最后落在飘满花瓣的水面上——并不能看到水下的模样。
他收回视线,答道:“去了海湖区。多的就不能跟您说了。”
季闲“哼”了一声,嘀咕道:“神神秘秘的。”
季北辰笑而不语,提议道:“陛下,我给您按摩吧。”
季闲没有拒绝——季北辰在短短时间里练就了一门好手艺,且热衷于此,季闲也乐得享受。
季北辰把烧烤纸袋交给另一个虫侍替季闲捧着,自己则站起来脱掉了罩袍,立刻浑身上下只留下一条宽松的长裤。
“……”
季闲一口烧烤差点噎着,问:“你干嘛?”
季北辰赤着上身,淡黑色的皮肤裹在结实壮硕的肌肉上,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
“我的罩袍太脏了,怕弄脏陛下的洗澡水。”
有理有据。
季闲:“……”
季北辰走到一边洗干净了双手,然后回到了浴缸边,两条强壮的手臂伸入水中,撞开了水面飘散的花瓣,轻而易举擒住了季闲的腰。
男人粗糙的手掌贴在腰部敏感的皮肤上,拇指不轻不重地压在蜕裂线两侧,顺着脊柱往上滑。
季闲的腰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