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这个东西,它最重要的其实就是思路。
到了读研读博的时候,好学生赖学生怎么区分?难道看谁杀老鼠杀的精彩吗?无非是谁的思路精奇谁厉害。
学者教授科学家也是一样,活儿都有科研狗在做,工作量大无非是多用几条科研狗狗,每个月多花几个1200的事儿,阶层的划分,最终还要看思路。
而在杨锐需要提出精妙的思路的时候,不是他不谦虚,其他人都是渣渣。
《科学》杂志也瞬间被秒。
几名审稿人都是第一时间联系了编辑,给出了文章通过的评价,并大力举荐——科研论文的双匿名制,在高端学者群里根本没用。
不说期刊社本身能否在诺奖级学者面前,坚定的遵守,高端学者本身的资源就足够突破这个屏障了。
像是“西地那非”一词,只要出现在论文里,大家第一时间就能想到杨锐。
他花了18亿买辉瑞的消息,并没有掩藏起来,凡是关心科学界的人,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些风声,相关的圈子更是如此。再说了,审稿也不是闭卷考试,审稿人也是需要参考资料的,不管用什么姿势查阅,都不可能漏掉杨锐的消息。
“杨锐做出了新成果”的消息,没等最新一期的《科学》发表,就传了出去,逼的《科学》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为其排期。
整个过程,杨锐都不用主动的去推动,就轻松的完成了。
等到绿石角的人,拿着《科学》去fda的时候,其实fda的科学家,也都收到了消息。
要说fda,对于医药公司来说,确实是神一样的存在,生杀予夺都不为过,尤其是80年代以后,fda的权威可以说是强大无比。
但是,fda也不是水火不侵的。
它的命门就是科学。
fda的独立与权威,是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的,为其服务的科学家,多是业内有些名气的专家。
这些人固然可以坚持己见的做出决定,就像是杨锐当日对律博定做的那样,但是,在面对科学问题的时候,他们的独立就不得不动摇了。
一般的学者提出的科学问题,固然是无法撼动fda的专家们。
但是,他们如果对诺奖获得者,正在科研活跃期的学者杨锐的要求无动于衷的话,那他们的名气与独立,也就大打折扣了。
官僚和拖沓,在回复杨锐递交的文件的时候,都是不被允许的。
他们唯一能够拒绝杨锐的理由,就是科学本身。
这也是90年代以后,医药公司纷纷雇佣诺奖获得者的原因,不过,现实是很少有医药公司真的能雇佣到科研活跃期的诺奖获得者。
诺贝尔医学与生理学奖,每年最多就给三个人,许多还是给老头子的。
中青年的学者,能得到诺奖的机会本来就低,愿意放弃科研而去医药公司的,实在是凤毛麟角。
就是杨锐,做西地那非也是打零工的状态——要不是因为伟哥的利润惊人,能够给自己省时间赚钱增加科研经费,换一款药,得到诺奖以后的杨锐,也不可能如此尽心尽力。
对世界第一阶的科学家来说,时间就是最重要的资源,钱早就不重要了。
与其讨论钱的重要性,还不如讨论社会财富来的实在——反正,他们拿钱都是按照gd的比重算的。
西地那非更改适应症的要求,以比历史上更快的速度,通过了fda的核准——《science》都刊登了,逆着主流科学界来,也还是需要勇气的。
这一次,fda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