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阔也从驾驶室里跳下来,往前走了几步,用半通不通的瑞典话,问:“今天是什么节日吗?你们在做什么?”
“听讲座。”瑞典人冷淡而平静的回答王阔的话。
“什么?”
“听—讲—座。”瑞典人读的更慢了,总算是让王阔明白了。
王阔不由一笑,左右看看,找到杨锐,低声道:“你惨了。”
“什么?”
“你和人撞车了。”王阔举起两个拳头,互相碰一碰,道:“撞车明白吗?人家还有别的人要搞讲座了。算了,我一会也去听一下,给你捧个人场。”
这位自说自话的王阔说完,又安慰道:“别想太多啊,咱们人在外国,知名度啥的都赶不上,来个明星也没用不是。我先给你侦查一下,今天还有谁搞讲座。”
王阔说着,刺溜一声就窜到前面去了,拉都拉不住。
杨锐被他说的也有些心虚,转瞬又无所谓了。
不说自己带了3o多个人来捧场,就是真的全场只剩下1o个人又如何?
只有外行人才以为做学术报告都是人山人海的,明星开演唱会当然人山人海了,听学术报告就少人积极了。
除了大拿大犇们的学术报告,普通学者做报告,三五七人都是有可能的,十几个人或者二十几个人都属于常见,但要是说人少就没有做学术报告的必要,那又是外行的想法了——外行怎么想,学者们其实都是不太关心的。
杨锐抬头看看今天的场馆,有点像是国内常见的礼堂,但是没有那么宏伟,而且有两条长长的翼楼,有点像是后世产业园或者创意园用的办公楼的构造。
场馆上方有几行字母,杨锐并不认识,于是只核对了一下右边门柱上的门牌号,就迈步走了进去,再找到写着英文的休息室字样的房间,推门而入。
在标识和自主化管理方面,瑞典也是国际领先的水平,杨锐自己找到地方坐下休息,同时默看笔记,倒也轻松自在。
同来的中国学者聚成一团,然后由领队秦修成和一名大使馆随员带入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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