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说胚胎移植吧。杨锐放弃了。
许正平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自从杨锐要求他们检索和查找遗传工程的资料以后,他们就知道杨锐有扩大的心思了。
没想到还有投资人,这让一群研究员心里都乐开了花。
他们自然是希望实验室的规模越大越好的。
中国的科研模式就是赢者通吃的模式,越大的实验室越能获得资源和重视,大家拥有独立项目和独立实验室的可能性也越高。
就是85年,国内科研经费如此紧缺的情况下,北大清华的高端实验室依旧能拿出几百万经费,厉害的院士能筹集上千万元,放在地方的小实验室,简直是天方夜谭,就河东大学的普通实验室,一年拿不出2000块经费的大有人在。
杨锐要做遗传工程方面的研究,自然需要扩展人手,获取经费。
这些在别人眼里无比困难的工作,对于今时今日的杨锐来说,却是相对容易的。
丁十一用审视的目光,扫视着实验室,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你能做出,这个胚胎移植吗丁十一是外行,只能问结果。
对研究员来说,糊弄外行是基本功里的基本功。
杨锐作势想了想,道:做是能做出来,但得一段时间。
他苦恼的是克隆要不要做,能不能做,胚胎移植从30年后的角度来看,实在简单的不行。找个技术好点的兽医,将流程和细节优化一下,剩下的就是尝试的事了。
不用太久,就是到了90年代,胚胎移植都已经是大牧场的标配了,全世界范围内,每年轻松完成上百万例。这么大的数量,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培养出了大量的熟练工,还因为胚胎移植的技术改良让操作越来越简单。
当然,还有相应的药品和器械的进步,但从另一个侧面来说,这些也都是钱和门槛啊。
丁十一全然不动,只问:一段时间得多久我们得有一个计划。
半年是起码的,然后,你得准备大量的兽医做培训,这又是不短的时间。杨锐将时间拉的很长。
不过,这并未浇灭几个人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