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工人大概帴岁六后的样子。他不好意思与谢薇薇对视,于是小心的低下头,一点都看不出刚才“嘘”的样子。
“你写的这些是什么意思?攒兰林是什么?”
“嗯。”
“我是问,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工人很腼腆,尤其是广旁边有人围观的情况下。
谢薇薇落落大方,此讶异的道:“你不知道什么意思,记下来做什么?”
“嗯。
“嗯什么?”
“嗯。”
“你只会说嗯吗?”谢薇薇再有胆气,也该没胆气了。
工人轻轻的说:“嗯。”
谢薇薇翻着白眼,有种要昏厥的意思,心想:幸亏外国工人不是这样的,否则任务都不知道怎么完成口这时候,跟前围观的工人,有大胆的吆喝道:“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记下来,晚上找翻译看看就明白了。老胡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你和他说不是对牛弹琴嘛。”
谢薇薇一阵无奈,道:“你们是听不懂他们的话,然后用语音记笔记的?”
“是啊。”
“那为什么不让听的懂的人,比如翻译整理一个笔记?”谢薇薇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办法,你们不是听不懂德语吗?找听的懂的整理一份,大家一抄不就行了。
老胡此时却悄悄的说了一句:“那怎么自己学德语?”
谢薇薇登时愣住,问:“你在学德语?”
“嗯。”
“学会了吗?”
“嗯。”
“学了多少?”
“嗯。”
对话再次进入死循环,谢薇薇求助的看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