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陈月望。”
“年龄?”
“24。”
“专业?”
“自动控制。”
“家庭成员情况?”
“父亲陈祖曜,洛杉矶经商,母亲早逝。”易寒星回答道。
审问的人皱了皱眉头:“兄弟姐妹和丈夫呢?”
“大哥和二弟在加州理工,三弟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四弟在南加州大学,五弟在洛杉矶读小学,二妹已婚家庭妇女,二妹夫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三妹四妹在洛杉矶读中学,没结婚,没丈夫。”易寒星回答的言简意赅。
“你家人倒是挺喜欢读书的。”审查人员问着。
“家学渊源。”易寒星说道:“何况华国人自古以来就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易寒星这句话说的是中文,问她问题的人不由看向自己的同伴——反派探长:“她说了什么?”
“一句华国的古话,说是所有的工作都比不上读书。”反派探长回答了一句:“她是想和你说明为什么她的家人都很喜欢读书。”
“行吧。”问问题的人想着,这个也不是很重要,于是开始了下一个问题:“你24岁,没有丈夫?”
易寒星忍不住白眼:“你怎么不问问我24岁的男同学们,他们大多也没有妻子啊!”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易寒星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怼道:“他们是读书占用太多时间没工夫找对象,那我们女性读的也是一样的书,难道个个都是天才不用花时间?我们时间也花在读书上,没找到对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这是性别歧视!”
虽然这时候美国还不讲究什么政治正确,但是女权运动也确实是如火如荼,特别是二战时期,很多女性在战争年代贡献了力量,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更加想要争取配合自己付出的地位。
是以易寒星这么一说,审查人员心里就给她下了个判断:女权主义者。
这么一来,对方忽然理解了易寒星没对象,在审查人员看来,一个女权主义者,找不到丈夫才是正常的,反而不再询问这一点。
这两关过去之后,按照上一轮的经验,易寒星猜测对方应该是要继续问交友情况、同学们的情况,通过不同人的口供排查疑点,找到有问题的人。
对此,已经经历过一轮审查的易寒星并不担忧,并且已经打好了腹稿,准备回答自己的交友情况。
但是这次询问的人中有华国探长,只见他拍了拍同事,取代同事开口问道:“陈小姐是山西人?”
“陕西,不是山西。”易寒星纠正着,心里一咯噔,但还是面不改色:“外国人总是将两个读音当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