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悄悄说道:“用绷带和棉花做垫子也行,就是容易漏。”
易寒星立马回想起了现代的卫生巾,其实除了消毒技术、快速吸水技术之外,差距也就是防水层而已。
这么一回想,易寒星立马觉得自己可以了。
“我们学校也有女老师女教授吧?大家都有需要,干脆我们做一个卫生巾研发小组?研究下可以不渗漏的防水层材料?”没理由印度电影里面女性都可以通过手工工厂制作卫生巾,自己这边这么多高级知识分子却办不到?
易寒星认为,这场革命,势在必行!
易寒星此时热血上涌,认为自己在做一个伟大的事业,却被萧疏提醒:“现在关键是你裙子上有血,你要这样回家吗?”
好的。易寒星深刻感受到什么叫做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那…麻烦你通知下我家人,让他们来接我?”易寒星说着。
“现在你家里应该只有两位伯父在吧?”不是萧疏保守不敢在男性长辈面前提这个问题,关键是这两个长辈就是那种保守的人,他们估计都不知道能怎么做啊。
易寒星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或者我看看有没有外套可以借的,挡住裙子回家?”
“这天气还是秋老虎,昆明本来就纬度低,有几个会穿外套啊?”萧疏提出了现实的问题,要不是自己就穿了单层,萧疏早就脱下外套给易寒星挡着了。
易寒星也是真切地感受到“长大”的不方便。
最后,还是萧疏帮着想了办法,把原本扎在腰上的裙子重新扎在了胸口,让长度到脚踝的长裙变成了短裙,用衣服挡住了血迹,易寒星就这么走回了家。
此时易寒星忍不住庆幸,这时候的学生装,女生小腿都穿着长袜,衣服一般是中袖,在裙子的长度上,长裙短裙的都常见,而田家人总归是偏保守的,所以给易寒星做的是长裙,才能让她这么操作。
回家之后,一向细心的田修德通过姿势很快发现了易寒星的不对劲:“你这是来月经了?”
易寒星点头:“今天在学校来的,裙子上都染了血。”
田修德闻言立马追问:“那你是怎么回家的?”
易寒星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办法。
田修德听的连连点头:“寒星也长大啦,之前娘还一直担心,你这么大了都没来月经,现在应该也放心了。”
这么说着,田修德忍不住问:“你知道怎么用月经带吗?”
听到这话,易寒星立马想起来自己方面参观博物馆的时候看过的实物,在垫子上还绣着各种人物花草,易寒星顿时觉得敬谢不敏。
“我垫了卫生纸,月经带真的不行!”易寒星申明:“我要尝试去做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