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等着啦。”易寒星说着。
“你倒是对他有信心。”杨勤笑了:“那我要叮嘱我哥一定要好好运用这办法了,不然你岂不是等不到答谢?”
易寒星心想,我也会告诉组织啊,你哥到时候憋着不用这办法,结果工农党抢先用了,可别怪我们。
等大部分人都没有症状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年前。
苗寨的过年还是很有意思的,如果不是很多人刚从肠胃症状中完全康复过来,大家喜庆的气氛可能会更浓一点。
自从寒星爹缓解之后,易寒星就带着姐姐家的两个小孩子玩疯了,只可惜苗族新年祭祀讲究不能有外姓人,易寒星几人没办法见识人家的祭祀风俗。
即便如此,小侄女带着苗族银饰在寨子里飞快跑过的身影,成了田家人和程家人关于这个冬天腊月的亮色回忆。
等再次启程的时候,领队告诉了大家一个学校做的决定。
从长沙过去昆明的路线很多,本来易寒星一行人走的是经过湘西、贵州、云南东部到达昆明,这条路姑且称作山路,另外则是有海陆两路,一条是从广东香港坐船去越南,走这条路的人估计已经都到达越南了,现在大家也赶不上,另一条则是从广西去越南再去昆明。
相比较而言,贵州云南这条路,是最危险的,也是最安全的,危险在于山多且未曾开发,有毒虫猛兽土人的存在,安全则在于一直处于国境内,路途没有被日本人控制的可能。
原本易寒星一行人是要走这么一条路,但是经过多人大病之后,学校经过研究之后认为,这刚开始翻越走的是已经开发的比较好的山路,已经很多人跟不上了,后面路途只会更加险峻,最好还是再分兵一波。
只是这贵州这条路,究竟谁能走?标准是什么?学校还在犹豫。
经过多番讨论,学校终于还是决定,分一部分人从越南入昆明,从贵州穿行的“湘黔滇”线,只收通过体检的男生。
“女学生为什么不可以?”
“太危险了。”
“那男生就不危险吗?”
“男生体力更好一些。”
“我跑起来比那些男生还厉害,他们可以,我也可以!”
负责人憋了半天,憋出来理由:“你们周期性身上会有血腥味,容易引来野兽,到时候有危险。”
这是生理因素,抗议的女学生们哑了火。
原本肖枢因为自己性别能够报名,还得意地招惹了一下萧疏,但是等肖枢过去就傻了眼。
“太瘦了,不行。”
“我这是因为生长期窜个子,所以才显得瘦了!”肖枢据理力争。
“你多大?”审核的医生问道。
“15。”肖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