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邵容与乖乖的道。
景牧并没有再问其他的,而是抬腿便走。
却被邵容与叫住道:“景二哥,你不问问我吗?”
“不需要。”景牧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的道。
“二哥,我会死吗?”
“我很害怕。”邵容与可怜兮兮的道。
景牧这才回头,朝着邵容与笑了笑道:“不要怕,你不会死。”
景牧知道今天的事,对于邵容与来说,可能有些许难以接受。
但是这是他不得不经历的事。
倘若今日的事,是玉家所为,那就证明邵容与已经进了玉家的眼睛。
那往后,这种事情只会多不会少。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是对方毕竟是邵容与。
是邵容却唯一的弟弟,是南疆邵氏唯一的血脉。
景牧还是耐着性子道:“不要多想,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那二哥,你小心一点。”
“好。”
景牧不再犹豫,毕竟这种事情一出,就已经注定了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周旋、去解决。
北疆城里突然死了那么多人,又都是死士的模样。
自然不可避免的惊动了许多人,而这许多人当中便包括了程筠墨、梁原等。
所以当景牧再一次赶到案发的地方的时候,程筠墨与梁原已经在那里了。
时间那么紧迫,他也来不及与不孤见一面,更不知道在程筠墨他们来之前,他的人究竟有没有把现场处理成他想要的样子。
程筠墨在看到景牧的时候,笑了笑道:“你来了?”
“景牧见过军师,见过太守大人。”景牧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程筠墨就这样静静的看了景牧一会儿:“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是。”
景牧跟着程筠墨走到了一个适合谈话的地方,程筠墨也懒得与他绕什么圈子,直接直截了当的道:“你告诉我,玉家在北疆有多少人?”
景牧以为程筠墨会问,这一段时间他去了哪里?
没想到程筠墨问的却是这个问题,景牧明显愣了愣:“军师问这做什么?”
“刚刚有许多死士死在了那里,是中毒而死,过来验尸的仵作说了,那毒十分罕见,他从未见过。”
“所以,能拿出这种毒的,我能想到的,也只有南疆玉家了。”
别说仵作不认识了,就算是放在南疆玉家那里,恐怕也不会有人认识。
毕竟这种毒是他研制出来的,用的是他的血。
没见过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认识?
“玉家是毒术起家的世家,确实能拿出不少毒,但是这桩事也未必是玉家做的。”
“毕竟这些许年来,玉家文卖过不少毒与需要的人。”景牧为玉家出声辩解道。
“我知道,所以我眼下也只是问问。”
“玉家有多人跟过来,我并不太清楚,我需得回去问我家的管家要花名册看一看。”景牧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