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晋州依旧‘激’动:“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为了种植这片土地,我们的人民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今天,竟然有人想毁去它。”
他说着缓和了一下语气。道:“郡王大人,给大家展示一下你做了什么。”
众人的视线登时转向南陵郡王。
赵祖祥羞愤难耐,将强行塞在手里的幼苗,狠狠的贯在地上。心里默念:我看你想做什么。
他自持郡王的身份,安慰自己,程晋州无论是哪个身份,对自己都没有管辖权。
潜意识里。他忘记了程晋州,根本就不需要按规定出牌。
今天的程晋州之于西南。不仅能横着走,而且能规定所有人横着走,单号跑,双耸跳一他就是大夏的发改委,西南的城管,看守所的警卫,又哪里需要遵守什么规则定律。
站在力米的高度上,程晋州用肯定的语气道:“徐龟年,你说说,‘私’自毁坏青苗,是什么罪行?”
要是程晋州网来的时候。徐龟年或许会想点什么两不得罪的妙法,现在却是毫不犹豫的道:“罪及当流。”
流刑就是流放,政fu出资的遭罪旅游计划。其衙役素质甚至低于野导游,而且往往不准备回程计划。
“徐龟年,你大胆。”早有人急不可待的跳了出来,有人看好程晋州,就有人看好郡王大人,或者不得不属于南陵郡王的阵营。
一群人顿时发出喘气的呼声。
南陵郡王在西南称霸许久,他们哪里能想到,旧岁的程晋州竟毫不犹豫的挑战了。
而且是居高临下的挑战。
“没什么大胆不大胆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程晋州争辩一句,便道:“看在是贵族的份上,来人,打的大板。”
早就准备好的铭衙役高呼:“威武,”
“程大人!“更多的人吼了起来。
程晋州理都不理,从小到大的历史故事教育他,中国式的世界,永远都不会少了那些善辩的年轻人和老年人。在君权第一的年代里,皇帝也有被文人辩倒的时候,他可不想重蹈覆辙。武力是决定‘性’的,就是赵家自己的人,也没办法扭转局势。
铭衙役手脚微颤的冲了上去,将放弃了挣扎的南陵郡王摁倒。扒去‘裤’子,使劲打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程晋州耸耸肩,慢悠悠的飘回树荫下。
刘青霜匆忙忙的捂住眼睛。低声道:“他是南陵郡王啊。”
在她的印象里,南陵郡王仍旧是极高端的贵族。
在任何人眼中都是如此。
西南的贵族们,沐浴在南陵郡王的威势下甚久,便是听见程晋州的命令,也难以相信,直到赵祖祥‘露’出雪白的长‘毛’的屁股,在长棍下呻‘吟’。
“如此一来,他对真米所说的任何话,都会被人们理解为诋毁了。”程晋州说着,又对不远处的宋恒吩咐道:“郡王大人的板子打完,送到德安城养伤,伤好之前。就不要给太多人看到了,丢脸。”
“赵家人能见他吗?”宋恒特意问了一句。
“如果他们‘交’罚款的话。”程晋州挑挑眉‘毛’,低声道:“破家县令,灭‘门’刺史。算他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