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想要我死?你小时候我对你不好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讲,你十岁前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非要看到我死了你才满意吗?”

“你现在就去银行挂失,去啊!”

“我不去。”顾景臣拒绝了。

“你恨私生子,恨顾景明就好了,我又不姓王,我算什么私生子?”顾长泽颤抖着唇瓣,气得直哆嗦,又说,“我姓顾,我是你爷爷奶奶的孩子,你也为他们想想,我要是死,他们该多难过?你忍心看到他们难过吗?他们只有我一个孩子。”

“你错了,我不恨顾景明。”顾景臣从容地拉开一张凳子坐下。

将顾长泽的气急败坏尽收于眼底,又轻吐出一句:“如果你不找上王家的儿子,那你只是顾家人,和你亲生父亲没关系。当你找上人家,觊觎人家的肾,就代表你已经承认自己和他相同的血脉,你就是个卑劣又无耻,惦记婚生子一颗肾的私生子!”

如果他不找上同父异母的弟弟,或是不惦记人家任何东西。

顾景臣绝不会拿私生子这三个字来攻击他。

问题是他一边惦记人家的肾,又不愿意承认私生子的身份,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我也不是针对所有私生子,只是看不惯你这种,觊觎婚生子东西的私生子。”

只代入一下顾景明惦记他的肾或任何东西,顾景臣就如同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得不行。

顾长泽说:“他缺钱,我给他钱,我们各取所需!”

顾景臣说:“我也给他钱了,不想让他捐肾,也是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