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杀人了?”赵佶皱眉问道,“你快给我好好讲讲这其中的缘由。”
行秋便将宋江和阎婆惜之间门的事讲了一遍,说话时的声音平淡不掺杂任何情绪,只是作为旁观者的客观陈述,不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场。
听他讲完,赵佶的反应跟他预料的没任何差别。
“这女子真是不知好赖,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不但不晓得珍惜,还要背着他偷人。”赵佶看上去很是瞧不上阎婆惜的做法,“到底是行院出身的卖唱女子,头脑浅薄,没什么见识,死了也是自己找死,怨不得宋江。”
随即,他接着问起另一个方才没细说的问题:“这晁盖又是什么人?看宋江对二人之间门来往的书信如此紧张,怕不是什么强盗反贼之流吧?”
行秋无奈一笑:“官家英明,晁盖本是郓城县东溪村的保正,前年大名府的知府梁大人让人运十万金珠宝贝前往东京,给蔡太师贺寿之用,途径黄泥岗时,被晁盖和他的同伙设计劫走。后来事发,为了躲避官府追查,他们干脆各自分刮了金银,在梁山落草,眼下可能正用那笔钱财逍遥快活呢。”
赵佶一听就有些不爽了,倒不是因为晁盖劫了生辰纲,而是,蔡京过寿,光一个梁中书就送了十万贯,再算上其他人给的,岂不是轻轻松松将近百万了?
是只有这一回,还是每年都如此?如果次次过寿都要这么大手笔,这也太贪婪了些。
他一年给辽国的岁币都才20万贯呢!
忍下心里的不舒服,赵佶说道:“晁盖这事先不提,他在不在梁山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事,赶紧把宋江找出来。”
行秋极为赞同:“官家说的是。”
赵佶:“朕回宫后就让人下发海捕文书,不管宋江逃到哪,哪怕他跑到天涯地角,都要把他找出来杀掉,如此才算高枕无忧。”
行秋惊道:“官家不可,宋江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