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你还不消停些,你若是惹恼了我,我就告诉奶奶,叫你罚跪祠堂。”
文凤真牵起嘴角:“还学会告状了。”
“你倒是敢告诉奶奶,我怎么对你的。”
文凤真忽然将油纸包折好,放在了身后。
他认真说:“媳妇儿,你一会儿再吃鱼条,你眼下吃了鱼条,咱俩就不能亲嘴了,会发敏症。”
“殿下……我不想亲嘴。”
辽袖捂住了嘴,转身想逃,却被他按得紧。
少女背对着他,小腰渐渐伏低,半跪在榻前。她起先还是懵懂的,渐渐红了脸,咬紧牙关。
她不喜欢这样子,虽然瞧不见殿下的脸庞,却更让人害羞了。
少女显得愈发乖顺柔弱,愈发激起了最隐秘的居高临下的折服感,
他俯下身子,贴着辽袖的背,声音低哑得蛊惑人心,说出来的话,让人腾地一下烧到了耳根。
“这么爱吃鱼,是不是本王的小猫。”
“小猫是怎么叫的夫君。”
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呀!
窗外雨声大了。
辽袖的头发被他拉在手里,她的声音比蚊子还细。
“文凤真……文凤真!你等着,我要跟奶奶告状,让你跪祠堂一日一夜,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天天欺负我!”
“好啊,还敢叫文凤真。”
“殿……殿下……”
“嗯?”文凤真轻声问,动作却毫不留情。
“夫君……夫君……”
雨点啪啦啪啦打在屋瓦上,顺着脉络滚下来。
小姑娘躺在绣榻上,文凤真起身点了灯,方才他还霸道得很,眼下碰了碰她的脚,掀开衣料,看她的膝盖。
“干嘛呀。”
辽袖被打扰了,有些不高兴。
文凤真轻声说:“看你膝盖疼不疼。”
昏黄的灯火中,她睁着清亮的眼眸,雾气漆黑,嗓音哑哑的。
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你就是弄疼我了。”
少女抱着膝盖坐在床头。
他拿了灯过来。灯火照映下,瞧见她方才的姿势,跪得膝盖渗红,娇贵的绸缎被弄皱似的。
她有些吃不消,恼羞成怒。
索性无论他问什么,都紧抿着嘴不说话,一副倔强的模样。
文凤真忍不住心疼,把她抱在怀里百般地哄。
一会儿不知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什么,她原本气鼓了两颊,不由得展颜一笑。
文凤真轻声说:“人与禽兽有异。”
“其实这种事情,最愉悦的不是身子,而是跟心上人融于一体的心思。”
心里想着这个人是我的,终于得到她了,这种满足感是无可比拟的。
静悄悄的夜里,文凤真拉着她的手贴在胸前。
“听到我的心跳了吗?”
他嘴角微翘:“你只要对我喘息,我就心跳个不停了。”
辽袖的掌心有所感应,殿下心跳得好厉害,呼吸也快。
“去,吃小鱼条,下回我慢些缓些。”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
这日一早,辽袖给奶奶诵读佛经,才念到一半,老祖宗忽然按上了她的手,抿了口参汤,问道。
“袖袖,成婚也有两三个月了,这肚子什么时候有动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