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骁眼底有一丝清明，他道：“妈，可以给我一些空间，让我好好想想吗？”

“好。我先去给你拿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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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音走出门，就看到了在外面等着的张之衡。后者看向门内，眼底满是担忧之色。

殷音将刚刚的事情告诉了他。

张之衡眉宇间有些懊恼：“这三年多我们和孩子沟通得少了。希望他能想通吧。”

虽然他也希望这次他们带来的孩子们都能取得好成绩，但他不强求。

他也知道，有些不可抗力是人为没办法改变的。

路，先这么走着，结果如何，等到了尽头再说。

等到殷音拿着食物进房间的时候，少年已经没有哭了，虽然眼眶还红红的，但他眼底清明，带着自信，明显是已经想通了。

“想通了？”殷音在他旁边坐下，摸了摸他的头。

“嗯。”他欲言又止，“妈，那下午的比赛……”

殷音看出他的意思：“你想继续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