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音心中慌乱，抱住小姑娘，不断地道歉：“乐乐，对不起，妈妈不知道那是你做的，妈妈昨天太忙了……”

小姑娘靠在她怀里一言不发，直到察觉到殷音快哭了，她伸出手拍了拍殷音的后背道：“妈妈，乐乐不怪你的。”

“乐乐，对不起，妈妈给你买礼物道歉好不好？”

殷乐没有犹豫，点了头。

殷乐并没有闹，她乖巧得很，殷音很快就买来玩具给她，早上也没有去上班，专门陪着她。

直到下午才不得不去上班。

殷乐拿着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看着手里的玩具，缓缓将它放在一边。

其实，她想告诉妈妈，看到蛋糕和花被丢到垃圾桶的时候，她很难过，很难过，现在，她也很难过，很难过。

她想告诉妈妈，其实她不想要玩具的，可她知道，她得要玩具，不然妈妈会担心。

殷乐蜷缩在床上，安安静静的，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