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乐在幻境里，一遍遍地询问妈妈，想听到妈妈能陪伴她的话，可听到的却是妈妈讲她推给保姆，推给陈慧这个恶魔。

杀人诛心，或许对于殷乐来说，最痛的不是烈火焚烧之苦，而是一遍遍被妈妈拒绝，推远与无视。

“妈妈？”殷乐见她没有回答，不由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眼底满是期盼之色。

殷音回过神来，她蹲了下来，控制不住将小姑娘拥入了怀里。

怀里的小姑娘很真实，殷音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与柔软。

可她知道，这只是幻境。

乐乐早已经被大火烧死了。

“妈妈，你怎么了？”殷乐看到妈妈哭了，吓了一大跳，忙伸出小手，认真又笨拙地替她擦拭着泪痕。

“妈妈，你不要哭，乐乐听你的，乐乐会乖的，会听保姆阿姨的话。”

殷音摇头，手有些颤抖地摸着小姑娘的头发，生怕一不小心她就消散了般。

“乐乐，妈妈想了下，妈妈的乐乐那么可爱，妈妈还是想有多一些时间陪着乐乐，所以，就不请保姆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