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又在打狗蛋那孩子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你去看有什么用,你去了只会让他被孙爱梅打得更惨。”
“这孙爱梅和那原知青都是作孽的,生了孩子,却不好好养,一个跑了,一个变成疯子还喜欢打孩子。”
“狗蛋才几岁的孩子,被他们硬生生折腾成那样。”
周围的邻居听着孙爱梅家传出来的声音,心惊肉跳的,却不敢进去阻拦。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鞭打声和嘶吼声停了下来,就听见了女人的哭泣声,一遍遍在喊着“南哥,南哥”。
陈知知从家里跑出来,习惯性地跑到了原狗蛋的家门口。
她到的时候,女人的哭声也已经停了下来。
站在原狗蛋的家门口,她有些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她蔫着小脑袋,打算离开时,门开了。
那扇仿佛随时会倒的木门发出的声音很是刺耳。
陈知知抬头看去。
瘦骨嶙峋,皮肤又黑的男孩从里面出来。
他肩膀上挑着扁担,扁担两头各是一只桶,明显,他要出去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