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着脑袋开始拿他额头对着我的额头蹭,闭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我脸上瞎亲着,蹭了我一脸的口水。
我手拢成圈给他上上下下撸了十几下,他整个人就快化成一滩水从我腿上流到地上去了,射完后他缩在我怀里缓了会儿,盯着我看了半天,眼睛又红了。
我说:“又来了,哭了屁,不操`你也哭操`你你也哭,装个屁,刚刚给我放狠话的是谁?”
他吸了吸鼻子:“我还要赶飞机。”
我说:“你委屈个屁,我也觉得委屈,我也想哭。”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我。
我俩就这么跟个二傻子似地四目相对地瞪了会儿,他眼睛比较圆比较大眼睛珠子比较黑眼睛红红地看起来比较可怜,我败下阵来,收回视线在他唇边亲了下,然后跟他说:“把我裤子脱了。”
他没动。
我说:“你不是赶飞机吗还不抓紧?”
他张嘴咬住了我的唇,我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他“啊”了声立马松嘴了。
“你狗养大的?”我没好气。
他一只手恶狠狠地从我裤子往里伸,费了半天才把我的东西从裤子里给掏了出来,我一只手揽着他膝盖弯,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掐了掐,他费力地挪移着他的屁股,张嘴开始小声呻吟。
我说:“宝宝,来,自己放进去。”
他的手在我大腿上摸了半天,呜呜咽咽地又开始哭,等我好不容易帮着他插进他身体里,他闭着眼睛扭着身子想要抱住我的脖子,这动作可他妈的差点把我好不容易塞进他体内的东西给扭断了。
我哎了好多声后骂了句:“给老子他妈的坐好别瞎动!”
他呜咽了一声,后背佝偻着贴在我身前,我伸手掰开他两条大腿根,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手臂上青筋都爆了起来:“难受。”他说。
这个姿势其实我也不太好受,正想着把人按到床上去,周殊锦哼哼唧唧地哼出两声:“床、床。”
他这么哼了两句后我突然就不想让他如愿了:“床个屁。”我松开了抓着他大腿的手让他缓慢地在我身上转了个身,我往后移了移身子,“来,自己动。”
周殊锦大腿踩在床头柜上,胳膊死死地抱着我的肩膀,上下的动作让他的乳`头在我眼前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这不由得又让我想起来了那个促使唐冬冬离开的我打下的那颗乳钉。
床头柜的大小让两个男人挤在上面实在是有些促狭了,周殊锦只有抱着我才能勉强不让自己掉下去,他搂着我的肩膀动作了数十下后莫名其妙又开始哭起来,而且还不是往常的默默流泪或是啜泣,他“呜呜呜”地哭了出来,听着实在是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我简直对他无解,伸手掐了下他在我眼前动来动去的奶`子,他缩了缩胸膛,呜呜咽咽地说:“你、动……”
我两根手指捏了捏他挺立的乳`头:“我给你钉这的东西呢?”
他双腿盘上我的后腰,胳膊也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肩膀,整个人挂我身上似地不动了:“我好难受。”他说。
我掐了掐他的胯,随后把他带起丢在了床上,在他身上插了数十下后我又问了遍:“东西呢?”
周殊锦摇了摇脑袋:“丢、丢了。”
我伸手按在他小腹上,身下动作慢下来,周殊锦伸手想要勾我的脖子,胳膊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没有抱住,他吸了吸鼻子,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问我:“不可以丢吗?”
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丢,我就是一时兴起随便问问而已。
随后周殊锦抬起胳膊覆在了自己双眼的位置,好一会儿,他擦了擦眼睛,放下手后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你是给狗、挂、狗牌吗,唐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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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觉得这甚至都不能称为车..但是我还是隐藏了,瞎鸡儿看看得了
我来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勤奋刻苦努力更新到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