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无法解释这种秘法的原理。”智脑道：“发动戾影，它们的身体会变成一种幻象，和故事里的幽灵差不多，能穿透一切障碍，所以常规意义上的攻击对它们没有任何效果，你用枪打它、用剑砍它，会发现子弹和剑锋轻飘飘的从它的身体中穿过，根本造不成伤害。”

“能穿透一切阻碍？”罗成皱眉道：“不是吧……它们在奔跑！既然能穿透一切障碍，它们也应该感触不到大地才对！”

“因为它们的意识认为自己可以踩到地面，如果它们不想，也可以踩不到，这样它们会慢慢陷进去。”

“你是说它们可以消失在大地深处？”

“可以。”

“这就更古怪了……”罗车道：“为什么要用最笨的方向逃跑？它们完全可以躲到地下去么！”

“因为消耗。”智脑道：“假设在空中飘行，每秒的消耗是1，那么穿透各种障碍物的时候，消耗会大幅上升，达到几十、或者上百，如果是沉入地下，等于全面与物质接触，消耗甚至会达到上千，它们坚持不了几秒钟的，等到秘法效果消失，它们的身体将和泥土完全融合到一起，瞬间死亡。”

罗成感觉自己似乎漏过什么，他苦苦思索着。

“其实戾影属于一种非常鸡肋的秘法，处于戾影状态里，它们也无法释放攻击了，只要你能占据优势，当它们变成戾影时，跟着它们就可以，它们的力量毫无意义的被大幅消耗，更不是你的对手了。”智脑道：“主宰的可怕之处，在于它们进化为恶魔之后，所掌握的各种伤害类精神秘法，它们……”

罗成突然迈开步，向外冲去。

“怎么？”智脑有些吃惊。

“我可能知道它躲在哪里了。”罗成一边冲刺一边对智脑说道，他一度以为自己猜错了，而在智脑的讲述中，他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不能从正常的角度去想、去判断，比如说小红山铅锌矿，他看到封在矿口的钢筋，以为人的身体进不去，所以放弃了，但，那些东西还是人么？

很快，罗成第二次赶到铅锌矿，矿洞附近的景象和他离开那时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他冲到洞口，一拳把钢筋轰开，钻了进去。

不用再仔细观察什么了，只走出二十余米远，罗成便感应到一股邪恶而微弱的精神律动，他长吸一口气，放慢速度，挺着短剑，慢步向前走去。

在一辆废弃的小矿车旁，一条人影蜷缩成一团，感应到罗成的气息，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要挣扎着爬起来，但马上又瘫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