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看着李婉的婚事有了着落,对方又是身份极为贵重的王爷,她怎么能不多多传授她的御夫之道呢?
李婉闻言倒是没有害羞,反倒是眸中精光大放,这不就是和现代说的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果然真不愧是她阿母,当真是在这方面有心得厉害得很。
看得出李婉并不排斥这个,卢氏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得意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她女儿,要是如其他贵女那般扭捏死守着矜持刻板像个木头似的,她才要头疼了呢?
其他贵女:“…”
谁说她们矜持就是死板了?是谁说大家闺秀在床上就像条死鱼的?
这男欢女爱相享受之事,可不是让她们这些矜贵的贵女受罪的。
显然卢氏认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这些自以为聪明,聪明在明显之处的贵女之中聪明得低调,且深谙此道。
“难怪阿父从来都不去姬妾那里,看来还是阿母管教有方啊。”
卢氏一听李婉说起此等她得意之事,眼角不由得流露出两分媚色来,当真是活色生香,此等风韵成熟之美也是难以令人抵挡的。
李婉看在眼底,更是明白此等风情,难怪让她阿父离不开身了。果然还是要和阿母多多学习才是。
李柔进来的时候,刚巧听了一耳朵她们的谈话。
只是卢氏和李婉一见到李柔的身影,她们就自觉地停下了这个话题。
“母亲,阿母和阿弟的忌日快要到了,女儿想去庙里为她们上一炷香。母亲,您愿意陪女儿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