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她,荀珏也不曾亲自出手过对付过。
殷氏心里头倒是别有一番想法,这个等到季相回来的时候,他就好好体验了一番。
季相回府的时候,刚走进内院,就看到他和殷氏的主卧黑灯瞎火的。
他不禁眉头一蹙,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点灯?
季相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突突地跳,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郎君啊!”正在这时,内院里传来了殷氏一波三折实在是折磨人非常的奇异哭腔。
季相被殷氏这声音给吓了一大跳,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走了进去。
“子瑾,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殷氏单薄的身子坐在黑漆漆的卧室里,她手上拿着帕子掩鼻放声大哭着,季相心里头既诧异又好笑。
实在是殷氏那哭声太奇特了,简直就不像是在悲伤,反而是特地来折磨人的。
季相能够忍到如今,而且还面不改色的和她说话,也实在是他好涵养。
虽然殷氏也的确是故意这样来折磨他的,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爱哭泣的妇人,如此做戏也不过是提醒季相她的一双儿女所受的委屈,免得被他利欲熏心地给忘了。
“郎君啊,妾身这心里头苦啊,想想淳儿,想想姝姝,他们哪一个身上若是有半点损伤,这都是要活生生地从妾身心口挖肉啊!”
殷氏这话倒是满满的真情,可是奈何她一改她往日的画风唱戏一般地说着这话,让季相的眉心突突地跳得更厉害了。
殷氏这声音,简直就刺得他脑袋生疼。
季相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到如今要是他还看不出来殷氏这是和他置气了,他也就妄为相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