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沈月华才刚到二十岁,但她已经收了四个徒弟了。
其中原因,自然是因为她的手艺精湛,所以沈家纸扎铺在宁县是独一家,就是在京城,也是有些小名气的。
玉珠笑着应了一声。
等到明日碗碟跟家具陆续送来的时候,玉珠回了,丁字和也来了。
“师父。”丁字和笑眯眯的道,“听玉珠说,师父买了一处铺面,打算搬来京城了?”
“没错,所以才叫你来的。”沈月华笑道,“他们几个知道了,又怎么说?”
“当然很高兴啦。”丁字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京城可比宁县大多了,只要咱们在此地打响名声,银子肯定滚滚而来!而且造纸坊离得也近了,不用运来运去的麻烦,华章街旁边还有一座华藏寺,做什么都方便。”
丁字和是四个弟子中最为活跃的,他的父亲是货郎,当年带着他走街串巷,来到沈家纸扎铺时,丁字和看着那些纸人纸马,好像中了邪一般,死都不肯走了,就是要拜沈月华为师。
想起来,这也是一种特殊的缘分。
“这些事情都交给你去联系,还有装修,忙得过来吗?”沈月华问。
丁字和一挺胸膛,“师父放心好了,弟子一定给您办好!”
“那你暂时就在这里住下好了,我有事找你也容易,等以后再重新租一处地方。”
丁字和听了有些发愣,“住这里?师父不是……”
“哦,我已经和离了,这里便是我常住的地方了。”沈月华道。
丁字和的嘴巴一下子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