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舟便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人摁到怀里,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t说:“等不及了……想快些让祖母实现愿望。”
他语气淡淡的,尾音上扬,带着一种天然的撩拨,勾的楚橙心间发麻发痒。
楚橙挣了挣,没挣脱,只得厚着脸皮说:“那……那你努力哦,祖母能不能实现愿望,就靠你了。”
“嗯?”陆长舟有些没懂,“光靠我一个人,也是不行的吧。”
楚橙嘴巴一抿,神气道:“今儿我在院子修剪花枝,听伺候的妇人们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所以……我怎么配合都好呀,说来说去,还是看你。”
院中的婆子们说话大胆,这句话也是楚橙不小心偷听到的。她一开口,陆长舟呼吸就紧了,轻轻在她腰上揉了一把,教训道:“以后不许再听,都学坏了。”
且说着,就将人抱起,一路亲吻,跌跌撞撞进了内室。
翌日,陆长舟休沐,两人打算要出门游湖,但楚橙赖在床上,直到中午才睡眼惺忪地坐起。惠娘伺候她洗漱时,眼睛还困的睁不开,就连午膳都是被陆长舟抱在膝上,一口一口喂的。
一番收拾,两人出门时已过了最热的时候。这日天朗气清,正适合出游。湖中荷花盛开,接天莲叶一眼望去看不到头,湖中稀稀疏疏漂着不少画舫。
陆长舟带她来到水边,扔给船家一琔银子,就拉上楚橙上船了。惠娘等人原本也要跟着,但画舫不大,楚橙想两人单独呆一块,就没人跟着。
画舫渐渐到了湖中心,清风徐来,湖中荷花倩影摇曳。楚橙支着下巴坐在窗边,顺手摘下一朵荷花泡在花瓶里。
她做的认真,完全没察觉到不远处的一艘画舫上,有人在注视着她,正是鹿淮山和他的几个好友。
众人想不到竟会这么巧,昨天才见过今天出门游湖又碰上了,简直是冤家路窄。见鹿淮山目光往楚橙的方向看去,不住劝解:“鹿兄不要难过,大丈夫何患无妻,她负你在先,如今也算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有何放不下。”
“就是就是,改日我介绍我的远房表妹给你认识,天下女子千千万,不差这一个。”
……
鹿淮山哪里还敢肖想楚橙,虽然当初拒做尤府的上门女婿,他的确后悔了一阵,后来就想通了。赘婿丢面,何况他如今考中进士更不能入赘,鹿淮山觉得当初的自己非常明智。他害怕的,是那个醉酒后的谎言。
担心谎言被戳穿,鹿淮山赶紧撇清关系,“诸位兄台,我与楚小娘子已无关系,诸位莫要再说了。”
随即,两艘画舫相互错开,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鹿淮山感觉一道锋利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顿时如芒在背,头垂的很低不敢抬一下。
楚橙对这场无声的交锋一无所知,她坐在窗前享受着迎面而来的花香,好不惬意。正闭着眼昏昏欲睡,一双胳膊忽然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
“又困了?怎么像只猫儿似的,整天都睡t不够。”
楚橙脑袋往后仰,靠在陆长舟胸口,说:“嫌弃我了?”
“既娶了,嫌弃也是……”话说到一半,他的小妻子生气,一口咬在陆长舟下巴上,男人只得改口:“嫌弃是不可能嫌弃的,你怎么样我都不嫌弃。”
楚橙咬他一口,贝齿小幅度拽了拽他下巴上的软肉,见陆长舟眉头微蹙,这才放开嗤嗤笑起来。
二人闹了一会,陆长舟拥着她,一本正经问:“你和那位翰林院修编鹿淮山是怎么回事?”
楚橙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闻言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此人是谁,道:“没什么关系呀,当初在扬州他差点称为我的冲喜夫郎,是外祖母的意思,不过后来没成。”
“你……”
事情还没问清楚,楚橙却不想再聊这个人了,一口亲在陆长舟下巴上,撒娇说:“夫君,今天这样的好日子,就不要提无关紧要的人啦。”
楚橙在画舫里到处看了看,建议:“不如我们来下棋。”
陆长舟只得将这个话题暂时揭了过去,等两人在棋盘前坐下,楚橙执白子,陆长舟执黑子,一场棋艺比拼即将开始。
开始前,楚橙就大言不惭地放狠话了,“放心吧夫君,就算你输给我一个弱女子,我也不会说出去让你丢人的。”她对自己的棋艺非常有信心,毕竟在扬州那些年和外祖母,舅舅,表姐时常切磋。
陆长舟却只是轻轻地挑了下眉,说话声懒懒散散的,“输给你?不若我们比试比试。”
楚橙一口答应,民间比拼棋艺,最常见的方法便是三局两胜,输的一方答应赢的一方一件事情。楚橙便也道:“三局两胜,就这么定了。”
说罢拿起白子跃跃欲试,陆长舟却拦住了她,笑道:“平日的比试方法太无趣,不如……我们玩点花的?”
“什么才算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