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徽:……
“下次绣个别的,这件朕勉为其难穿穿。”
陈韫玉扑哧一笑,心口不一。
长春跟江用这时才到,把一摞的奏疏捧进来,堆在书案上,陈韫玉惊讶极了,放下针线:“皇上要在这里看吗,不会不方便?”
祁徽寻常批奏疏时发现问题,立时就会召见大臣,在这延福宫恐怕不行。
“没事儿,就这阵子。”他坐下来,“你绣你的,朕看朕的。”
第一次这么安排。
陈韫玉点点头。
只实在新奇,总是忍不住朝祁徽看,男人伏案的样子专注认真,她差点戳到自己的手,再看,就发现祁徽也抬起头来。
两人目光对上,她脸上竟是莫名的一红,有种久违的不一样的心动。
她低下头。
他也没有过来。
殿内静悄悄的,各做各的,偶尔再互相看看,这样也是一种享受。
在等待陈韫玉临盆的时候,同时间,数以万计的粮草也已经运往太原,不过都是秘密进行的,为迷惑金国,祁徽甚至派了使者去金国传达大梁的愤怒,让金国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