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徽眸光一闪:“都传到你耳朵里了?”
“嬷嬷告诉我的,我觉得这般不好,毕竟是皇上的家事,谁都不该指手画脚的,再说,刘老夫人她们听到了,也会不自在。”
“你与长青商量罢,原本内宫的事儿,也是该你做主。”祁徽看她总养着一点不动脑子也不行,“那刘茂是男子,总住在宫里不合适,你也跟长青说下吧。”
陈韫玉答应。
等祁徽去文德殿,便是请了长青过来。
在御用监待了一阵子,长青也不是个愣头青了,隐隐有些不同,陈韫玉打量着他,想到当初那个要自绝的小黄门,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长青恭敬询问:“娘娘,有何事吩咐奴婢?”
“你给刘公子另外寻个地方住。”
长青道:“这好办,明日就成。”
“宫里最近有点风言风语,不成体统,那不管是不是皇亲国戚,都不该在底下私自传来传去的,寻常人家都有这种规矩,别说我们宫里了。”
她拿起皇后的架子训斥,长青嘴角翘了翘,这事儿皇上早提过了,不过又让娘娘说一遍,怕是想要娘娘学着处理事情?他肃声道:“这是该整顿下的,那依娘娘的意思,该如何处置这些奴婢?”
“这,”陈韫玉看一眼宋嬷嬷,打的话,会否太狠?骂,有用吗?
宋嬷嬷道:“依据规矩,杖责二十。”
那可会打死人?陈韫玉眉头拧了拧:“会不会太重?”
“娘娘,杀鸡儆猴,娘娘可见皇上做事,如此犹豫不决?该断便断,该立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