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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什么,刚才不就在想着做这个吗?”祁徽揶揄。

被看破心思,陈韫玉的耳朵都红了,恨不得逃走,嘴硬道:“什么叫做这个,妾身听不明白。”

他将她拉下来,在脖颈亲吻:“听得明白吗?”

几次下来,早知道哪里是她死穴了,陈韫玉痒得浑身打哆嗦,连忙求饶。

他松开手:“朕满足你一次,过来。”

陈韫玉气得咬唇,半响挪过去,俯下身吻他。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主动了,上回在文德殿,还不是被他逼着亲了一次,只不过这种事好像很不容易熟练,陈韫玉心砰砰的跳,脑中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在亲什么,好像一只懵懂的闯进来的小松鼠,东边探探,西边窜窜,反倒将男人弄得浑身发热。

想到之前未尽的事情,没什么耐性等她探索了,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下面,连衣服都没有除尽,便是进了去。

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久,陈韫玉差些没被撞散了,感觉自己在遭受刑罚,每一下都带着隐隐的痛楚,难受,她觉得祁徽是醉了,有点不一样。奈何没有谁来救她,在这狂风暴雨里,她好像一条小船上上下下,淹没了几回,浑身湿透。

到得后来,叫不出来了,但奇异的是,那难受似乎也不一样了。

黑乎乎的夜色里,忽地生出了一团绚烂的星光,蹦到了最高处,哗啦一下,散开了,撒了无数的碎片,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都带走。

她躺在臂弯里,脸颊红扑扑的,额头满溢着汗。

祁徽低头亲了亲她,嘴角高高的翘了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这满足与任何的满足都不一样,那是只能在刚才那一刻才能得到的,在他的妻子,他的女人身上。

从长青手里接过药丸,他轻拍了一下陈韫玉,现在还没有痊愈,不能叫她怀上的,祁徽想着,眉头拧了拧,下回得去问下傅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