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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祁衍,印象里,那个自信堂堂,潇洒俊逸的大皇兄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成王微微叹口气。

在一年之后,听到了祁衍驾崩的噩耗,然而,他们竟都不准来京都吊唁,他在家中痛哭了一场。

想起往事,成王忍不住拭了拭眼角。

殿内一片沉寂,祁徽的手指在袖中微微的曲着,没想到靖王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如此嚣张了,实在可恨!如果他当时出兵,钳制住曹国公,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情,大梁也不至于衰败如此。

祁徽眸色冰冷。

眼见这气氛不对头,陈韫玉看一眼祁徽,又看一眼成王,最后把目光落在祁德修,祁德玄的身上,微微笑道:“四叔,您两个孩儿生得真好,平时都学些什么呢?”

声音甜甜的,软软的,一下吸引了成王的注意:“回娘娘,跟着夫子念书。”

祁徽也回过了神,问道:“怎么,不曾学骑射吗?”

成王笑起来:“他们都随了微臣,不是这等骁勇之人。”

“从文甚好。”祁徽道,“天下天平之日,饱读诗书之士才是朝堂最为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