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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在外面应一声,疾步进来。

只见陈韫玉坐在书案上,祁徽站在身前,那脸就忍不住一红,陈韫玉的脸更红,连忙推祁徽,叫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还以为他们在干什么呢!她长这么大,没坐过这种地方,父亲可要斥责的。

祁徽往后退了一步,陈韫玉连忙跳下来。

长青很快就把花插搬了过来,不用祁徽吩咐,自行告退。

祁徽拿起一只锦葵,剪掉了枝桠,仔细打量下,抬手插在她右发间:“不就是簪花吗,还想什么假不假,朕今日给你插十支,够吗?”

陈韫玉:……

结果男人真的插了十支,三支牡丹,五支锦葵,还有两朵金凤,整得跟花冠一样。

陈韫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花枝招展过!

好不容易将男人送走,她抬手就要去扒掉,结果手碰到这花儿,柔软的花瓣,似乎就看到他站在面前的样子,舒展的长眉,狭长含笑的眼眸,对她左看右看,一支支将花戴上去。

她垂下手,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不舍得了。

就戴一天的花冠吧。

作者有话要说:祁徽:这桩成了,还有什么。

陈韫玉:没了!

祁徽:哦,朕想起来了,还绑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