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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韫玉晕乎乎的:“皇上……”

“睡吧。”祁徽道。

再没有别的话。

好像刚才那亲吻没有发生过一样,陈韫玉摸摸自己的脸,滚烫的像火,分明他刚才压她脑袋来着,她还能回忆起他的唇,冰凉凉的,又软,不像做梦,梦怎么会在清醒的时候做?她瞧了眼祁徽,男人闭着眼睛,唇角抿着,竟是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她没敢再说话,咬一咬唇钻到自己被子里。

靠得很紧,被子贴在一起,她的香味弥漫鼻尖,还有那唇的触感,挥之不去。

那晚,祁徽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到陈韫玉身无寸缕,被他压在身下。

女人娇声的哭,哭过之后又笑,竟是带来无与伦比的欢愉。

早上醒来,他浑身难受,叫长青打水洗澡。

陈韫玉醒了,却是急着检查自己的胸口,眼见无事,完全不疼了,终于松口气,叫云竹,云梅伺候着穿衣。刚刚弄好,祁徽出走了侧间,穿着件寻常的天青色道袍,简单的样子衬得他俊秀无双,很有几分出尘之气。

想到昨日一吻,陈韫玉脸蛋微红,行礼道:“见过皇上。”

祁徽道:“不必拘礼,传早膳罢。”

语气淡淡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陈韫玉有点失望,但转念一想,汤嬷嬷教得男女之事,五花八门,他只是突然亲下自己,与之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她多想了作甚?难道还指望一个昏君,因为亲了下自己,从此就不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