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震申被她说得噎住。
那天妹妹是一句未说,都是他在操心,可他真是为了沈溶啊,总不能让外甥娶那种姑娘吧?在他看来,沈溶便是娶公主也不为过的。
“反正你得帮帮我。”蒋震申耍赖,“不是我说,要再不想想办法,溶儿可能就要私定终身了,我今日还听说他去见那陈姑娘。”
“得了。”沈夫人打断他,摆手道,“这种小事何须要相公做主,你去找父亲罢,我会去说句话。”
得她承诺,蒋震申松了口气。
两人正说着,沈溶过来请安。
母子两个平常便很亲密,蒋震申识趣,与沈溶道:“溶儿,你母亲对你真是好,无时无刻不在关心你呢,刚才还让我想法子去弄些鲥鱼,你不是喜欢吃吗?”
“这等时节哪里有鲥鱼,娘您就不要为难舅父了。”沈溶笑起来。
蒋震申道:“那就等明年吧。”
他大步离开。
沈夫人又往后靠在美人榻上。
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沈溶坐在旁边,关切的道:“娘,我听雨荷说,您午膳,晚膳都没有用,是不是真的?”
沈夫人叹口气。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很久没有看到母亲这种样子了,印象里,她总是生机勃勃的,每回他回家,总要拉着他去游山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