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好像我们在交往一样。”西鸟羽进介推开从后面抱着自己的五条悟,不动声色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西鸟羽进介状似无意地把手搭在了沙发上,感受了下上面残留的温度。
嗯……说不上凉也说不上热来。
“你今天上午一直没出宿舍?”西鸟羽进介往旁边坐了坐,五条悟这个臭不要脸的一屁股坐了过来,紧紧地挨着他。
“没有哦,”五条悟看起来很委屈,“你竟然怀疑我,我生气了!”
说着他一把抱住西鸟羽进介,往后仰倒在了沙发上。
“五条悟!”西鸟羽进介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五条悟扣着腰,离不开。
五条悟突然坐起来,低头吻住了他,在两人唇舌纠缠的水渍声中,西鸟羽进介终于停止了挣扎。
“别怀疑我,别胡思乱想,也别自作多情,”五条悟在他耳边轻声道,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抽出了他的腰带,“我也只不过是用你来忘记一些事情而已。”
西鸟羽进介的面色慢慢放松了一些,然后抓住了五条悟的手,垂着的睫毛轻颤着,咬着嘴唇,轻声道:
“我知道了。”
“但是,我现在不想做……现在还是白天,不能等到晚上吗?”
五条悟唇角勾起,强势地脱掉了他的衣服,吻着他的脖子,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不能哦,西鸟羽,你这种死板就让我好好给你纠正一下好了”
愤怒?嫉妒?五条悟觉得他现在更像是兴奋。
不管是甩手抛下他的混蛋夏油杰也好,还是那个以西鸟羽进介恋人自居的禅院直哉也好,他们现在都只能远远地看着西鸟羽进介。
看着他,被自己肆意疼爱。
五条悟半躺在沙发上,白皙的胸膛上是一层微微发亮的汗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白色的水光一阵诱-人地流转。
西鸟羽进介跨坐在他身上挣扎着,嘴唇微张,一丝晶莹从他嘴角慢慢流下,沾满了整个下巴。
五条悟紧紧盯着西鸟羽进介的脸,想着那天医护室里西鸟羽进介被压在白色的医用被褥里,仓皇失措的神情。
时而纤长的手指不安地揪着身下的被褥,时而攀上自己这个施暴者的臂膀。
那天是五条悟最满足的一天,他能感觉到那时的西鸟羽进介因为太过慌张,真的什么都没想。
然而现在的西鸟羽进介——
五条悟感觉自己的大脑感到极致的快意,心脏却沉闷得想要爆裂。
他看着西鸟羽进介戴着自己睡觉时用的深蓝色眼罩,红肿的嘴唇一张一合,不停地无声道:
“直哉。”
该死的!五条悟猛然发狠,逼出了西鸟羽进介的一声沙哑的叫喊。
西鸟羽进介的声音很好听,像是露水从翠绿的叶子上滑落的感觉,带着种湿润清新的感觉。
五条悟听在耳中却只觉得悲伤和愤怒。
西鸟羽进介,无论是禅院直哉也好还是夏油杰也好,不管他喜欢上谁,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上自己。
自己对西鸟羽进介来说,永远是强权者,压迫者。
谁会喜欢上统治自己的人呢?
五条悟猛地坐起,撕下了西鸟羽进介的眼罩,主动进犯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