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好像那么熟悉。
在宫里,只有刘氏敢质疑他的举动,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仍是那个他当初一见倾心的女人!
但他总归是一国之君,被刘氏如此责备,自然是拉不下脸面,大怒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妾身自然知道。”刘氏先以棒喝之词打动皇帝,这会儿又以退为进,再次跪下来磕头道,“妾身只是悲愤难当,故而才口出狂言,可皇上您想想这十几年,您与仲裕是如何相处的,他可会如此待您?他是您亲生儿子啊,就是妾身也比不上他与您这般亲近的!妾身都不信此事,太子会对妾身跟武儿有恶意,皇上为何会信呢?”
皇帝听她这一番话,也当真是糊涂了。
要说这封信谁容易相信,那自然是刘氏,毕竟她与太子没有血缘关系,太子要害她跟朱仲武的可信度比较高,可刘氏竟然完全不信,还帮太子求情。
莫非自己真是错怪太子了。
他想的一多,脑袋就有些晕,不耐烦的道:“算了,你们都先下去,不过仲裕,你别想逃走,此事没有查清楚,你还是清白不了的!”
太子昂首道:“儿臣没有逃走的念头,儿臣心如明月,没有什么可怕的!”
皇帝怔了怔,片刻后,挥手又让他们退下。
刘氏总算松了口气,她多怕太子被抓起来投入牢中,那么接下来,皇帝的病可能就要恶化,若敬王动作快得话,只怕自己也会被挟制。
“刚才多谢母后了!”太子朝她行一礼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