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江素梅道,“派的上用场?”
“那就要看你如何办了!”
官员们除了去青楼,便是去酒楼,只是京都可以让他们安心谈事情的青楼,酒楼并不多,几乎每个人都有固定的地方,一个可以让他们觉得安心的地方。
其他的,便只是去玩乐,一概不说政事的。
江素梅一听此话,便知其中的难度。
“我到时候只做个幕后的掌柜便是了。”她思量一番道,“你有可信的人,让他去出面开办酒楼,若是让人知道酒楼是余家开的,只怕没几个官员会来。”
余文殊笑道:“可不是,你既已想到,以后一应事体,也得多多琢磨才是。对于酒楼,我也无甚经验,但信任的人是有的。”
“这就好了,别的没甚关系,咱们慢慢来。”
橙红色的烛光下,她侧头冲他笑,头发挽起,露出小巧的耳朵,圆润的耳垂上挂着一颗淡黄的珍珠,微微摇曳,他的心便不由荡漾开来。
“是该慢慢来。”他走过去,把她的账本合上,“明天再看!”
在她的弱声抗议中,他抱起她进了里间。
虽然江素梅尚且还怀着孕,但也是有三个多月了,二人果然是慢慢来了好一会儿。
第二日,江素梅就觉得腰有些酸,翠羽揉了揉才好些。
关于酒楼的事情,她还是同余二夫人说了。
余二夫人先是劝她不要再花这些精力,毕竟余家不缺钱物,再者,江素梅马上就要有两个孩子了,怕她忙不过来,后来听说还有别的想法,她才无奈答应。
“大多数事情也是派人去办的,我只是想些主意罢了,想母亲操持这一整个家,儿媳这些算什么呢。”江素梅笑道,“母亲尽管放心。”